本报讯 记者 蔡树农 一个诗意的人,画诗意的画,办诗意的画展,为观众创造诗意的世界。这个诗意的人,就是画家江文湛。
江文湛“从艺五十周年花鸟画巡回展”首站在杭州“唐云艺术馆”展示。4月12日,北京中国美术馆成了江文湛个展诗意收笔的尾站。尾站的动情画面,是江文湛学生时代的同班同学、北京画院女画家王迎春诗意的书面发言,差点叫诗意的江文湛听了落泪。虽然诗意落泪的场景没有再现,但江文湛事后的“补白”倒也充满诗意色彩,这总算让缺乏诗意的例行的沉闷艺术研讨会挽回了一点诗意的面子。
“红草园”是江文湛打响画坛的一块诗意招牌。红草园有芳草美树、猛犬、肥鹅、山泉飞瀑、佳酿清茶、锅碗盆瓢,当然还有冬雪秋月、夏凉春丽、笔墨纸砚、古玩时尚、琴棋书画。江文湛在这儿诗意地“流亡”,“肢体流亡”、“精神流亡”、艺术“流亡”,诗意地自言自语、诗意地不声不响、诗意地走进走出。红草园给江文湛的诗意生活提供了一处人见人爱的洞天福地,红草园是江文湛最大最诗意的一幅绘画作品。
江文湛走进红草园的时候,他是一个隐士,江文湛走出红草园的时候,他是一个名士。“隐”与“名”在乎心不在乎行。
行者无疆。行者可“隐”可“名”。正像他的花鸟画题材,既可以是梅兰竹菊之类的“隐君子”,也可以是孔雀鸽子、石榴牡丹之类的“名君子”。“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江文湛绘画以一种诗意的诱饵垂钓着他的绘画理想,笔墨、古今、中西、俚正、南北,往往“现妙明心”,回归诗意。
即如他北京展携夫人下榻的宾馆叫“和敬府”,和、敬二字何其诗意!万物尚和、人心思和,百艺贵“和而不同”;敬上、敬仁、敬德,敬业乐群,诚喜洋洋者也。“和敬府”内一株百年白海棠树花朵正诗意绽放,和风拂日,熠熠生色,俨然江文湛笔端的百花清气:饮量岂止于醉,雅怀乃游乎仙。
“仙居”红草园的江文湛出园“仙游”了一趟大都市,揖红迎绿,把盏言笑,诗心未损:“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惆怅东栏二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苏东坡诗)
“我们永远是好朋友”,江文湛伸出手向我吐出这句话,我的眼睛已经和他的诗心碰撞在一起了。
当天“打的”,出租车司机居然是个喜欢书画篆刻的,居然用“画焦墨的,谁最好”考我,很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