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广陵散拨人心弦
一身英雄气荡气回肠
一支秃锋笔横扫天下
一头披肩发纵情挥洒
一篇好文章悠远绵长
一分怜悯心感怀天下
“缘分”一词古来有之,不知何人所造。偶遇便有久违之感,爱情如此,人生亦如此。
相识湛然,缘起于朋友一句玩笑话:“有一农民其貌不扬,但语出惊人,居然叫板吴冠中先生。”吾出于好奇随友前往观其作品,不看则已,一看倒暗自一喜,话虽有点过,但确有才气,用笔雄浑,气势磅礴,若无“目空一切”之概,岂有“万夫不挡”之勇。
不日又往,见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放厥词,手舞足蹈,并狂言敢与天下所有画家一争高低。见我进来,递过一文,那柔情凄美的散文,激进高傲的艺术言论,怀才不遇的矛盾心情,顿时在我印象中多了几分真实与可爱。
我问他:“看样子你对黄宾虹先生的作品极其青睐。”其答曰:“我原先根本不知道老先生,以前也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以至闹出了不少笑话。”又观其一幅侍女图,我又问:“你临摹过傅抱石先生的作品吗?”回答曰:“我可能在一个朋友那里随手翻了几页老人家的东西,后来也就画了此图。说到画画,我是没有正规学习过,胡乱涂鸦,时间也不长。”此话语一出,将我为之一震,再观其一脸的真诚与热情,不由得我不信。此人就是我要介绍的主人公——湛然先生。
我问他:“你是否画画的时候,从不思考,想到哪儿,就画到哪儿。”他的眼睛瞪大了,紧紧抓住了我的手反问:“你是如何知道的?”我笑曰:“这就对了,我和你一样也是这样作画的,只不过我是经过严格的训练方才得来。你来得如此容易,不由我不信有‘鬼斧神工’之说。”就这样我们相知相识,成了朋友。
或许因这篇短文引发朋友笑话,使高看我的人对我的印象“一落千丈”。我不会因你们的读不懂湛然而失望,因为只有用心去感受方能了解他人的想法。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接纳,因为他们总是蒙着面纱,你无法窥视他们内心的感伤,好久没有敞开心扉纵情欢畅,湛然使我释然,湛然使我释放。
也许湛然的作品,还有些不足,他不是科班出生,没有学院派所谓的技法,但老天却赐给他一种通天的能量,这分灵气,这分自信,这分天赋是很多画家所不能比拟的。愿湛然先生早日融道法于自然,破茧而出自成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