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术报》有缘,只是因为2000年2月11日那一次在上虞采访黄土画派创始人、原中国美协副主席、原西安美院院长、新版100元人民币面上毛泽东头像的绘画者刘文西老师。
尽管采访时间不算太长,但刘文西老师对黄土地慈母般的眷恋,在“捕捉到灵秀阴柔的南方不易捕捉到的雄美形象,挖掘出许多诗史般的创作题材”的同时,独树一帜,独臻化境,开创了黄土派纪元的妙谛,连同那道绵绵不绝的“领袖与人民永远在一起”的创作情韵,恍如钱江浪,冲击着我的心房,让我感动,令我思涌笔端。
当我将采访稿投给《美术报》后,不出半月,就发表了。第一次采访名家的成果,就这样被《美术报》认可了。但我深知,文章被发表,并非因为我写得好,而是因为藉了名家的知名度。可不是,有一天,当我看了名家在《求是》杂志上发表的文章,始知自己并没有将名家的创作经历、创新思想、艺术成果写准写全写深。
在久久的惭愧里,我扩大了有关资料的搜集范围,除了向其堂哥、著名茶人刘祖香老人了解情况,还再次电话采访刘文西老师。同时,又学习钻研中国画的相关知识和黄土画派的理论构架和笔墨特点,在此基础上,又撰写了《永远的黄土情结》一文。当拙作再次发表之时,亦获得了刘文西老师的肯定:“这是迄今为止,写得最全面最系统的一篇介绍文章!”大师的肯定,自是对我的鞭策。更重要的是,从此让我与《美术报》有缘,亦令我与一些名人名家、大师大家相识相交。
我常对自己说,名人名家、大师大家乃社会最稀缺的人才资源,他们之所以走到今天,固然靠“天时、地利”,但更重要的是靠主观的努力——创造、拼搏、奉献。挖掘他们身上的“故事”,展示他们神奇的智慧和无限魅力,于己于人于社会,利莫大焉。
当著名诗人贺敬之夫妇、著名导演谢晋、当代工艺美术大师韩美林、徐悲鸿纪念馆馆长廖静文、著名文物鉴赏家杨仁恺、著名版画家刘蒙天、著名工笔画家徐启雄、著名山水画家孔仲起、当代名瓷大师叶宏明、茅盾文学奖得主王旭烽、著名油画家秦大虎、澳门书协主席连家生、著名书画家洪丕谟等先后来到“中国英台之乡”上虞时,因为工作的关系我皆与之有过接触,而一番互动交流以后,我一定会努力用文字定格其曾经的拼搏与付出、而今的精彩与辉煌。
名人大家的故事,固然生动精彩,但再现生动精彩,也需要作者的艰辛付出。曾记得,杨仁恺先生先后三次来上虞考察,因为仰慕已久,故先生每次莅虞,我必陪同,且每次定然利用陪同的机会,进行深入采访。以至于就餐时,为了不忘记他就鉴赏发表的观点,我不时地放下筷子,不停地记录。三次采访的积累,加上大量阅读其背景资料,凡半月始如愿写成《走近杨仁恺》一文,并在《美术报》发表。
当名人名家、大师大家们在上虞的创作及与上虞有关的活动片断被文字定格之时,其魅力便在其一举一动里得到还原,其精神便在阅读传递中得以升华。作为一名作者,我要深深感谢《美术报》,是《美术报》及其编辑老师的关爱,令我对美术有了启蒙,进而产生了浓烈的兴趣,以至在与一位位名人名家、大师大家牵手之时,更是走进了他们的艺术殿堂、精神世界。自然,这也很好地提升了我。这几年里,多与艺术家们交往交流,写友情、写交情,也许因为时常在情感的世界中浸润,我的心态也逐渐变得平和,工作中还学会了化繁为简、化单一为多元、化呆板为艺术。不仅如此,在潜移默化里,在不断感染、感动里,我还接续了书法训练,而书法名家的点拨,令我骐骥一跃,有幸成为省书协会员。尤其当我的书法作品多次在《美术报》发表,并陆续被《人民日报》、《解放军报》、《经济日报》、《光明日报》、《红旗画刊》、《中国作家通讯》、《中国文化报》、《书法》等刊登之时,于我怎一个“乐”字了得!
茅盾文学奖得主阿来说过:艺术家的天职“就是捍卫美,创造美。美不像真理,美是有灵魂的,是能感觉得到并且能看得到的东西。现代生活中也是有许多美的东西的,但它需要艺术家的眼光去发现、去提炼。”我不是艺术家,但作为《美术报》的一名作者我愿与《美术报》一起将艺术家们的劳动创造、艺术成果及其无限魅力记录在文字中,定格在历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