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暨“四老”的画
■陈泉永
浙江诸暨民间热心人士发起举办“蔡雪亮、赵岐山、金鸣秋、陈望斗”四老书画展,听后很令人激动。一直来,诸暨老百姓把“四老”的作品视若珍藏,一般不轻易示人。即使是几个好友一起喝茶、聊天、品“四老”的书画,也算是生活中的一桩雅事,很令人羡慕。
除赵岐山先生外,我年轻时与其他几位老先生有着比较多的联系。一方面,自己当时也是一名书画业余爱好者,经常参与诸暨县文化馆组织的一些活动,有幸与几位老先生交往,并观摩他们的临场挥毫泼墨。另一方面,家兄陈章永在北京部队一家杂志社任美编,对家乡几位老先生的作品,评价很高,给我留下很深的影响。特别是“四老”谦虚、恭让以及尊重自我、尊重他人、尊重自然的为人态度,在诸暨书画界传为美谈。
诸暨历来崇文尚仕,耕读传家,在书画史上也出过几位杰出人物,如王冕、陈洪绶、杨维桢,到近代的余任天,这些都是重量级人物,近代“四老”的作品,在我看来,至少在诸暨书画史上有着划时代的里程碑意义,必将对后人产生深远的历史影响。因此这次“四老”作品展,肯定会在诸暨大地上掀起一个新的创作和收藏高潮。
白云蓝天和人间烟火是人们生活中的两种状态,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是不存在的,但是我们追求白云蓝天的境界。正如“四老”的作品、“四老”的为人所追求的目的一样。观“四老”的画,特别要读懂画的内涵。蔡雪亮的竹石、赵岐山的芦雁、金鸣秋的公鸡、陈望斗的花鸟,章法布局展示出格调十分高雅,笔墨功夫渗透着传统的文人气息,他们的作品追求的同样是白云蓝天的境界。常常是再三品味,一遍有一遍地韵味,再品有再品的意境。透露出画背后画家本人的文化积淀和人品、人格的大度透明,这就是我们崇拜他们的唯一依据。
不少人认为艺术的目的在于获取美感,我个人认为艺术的目的不仅仅是表达美,艺术有其自身的社会意义,艺术品应该承载作者的一些精神,最起码说应该具有作者传达给我们的一种激情,使我们丰富对生活的向往,承担对生活的责任。观“四老”的作品,使我们感觉到他们对创作的认真、对艺术追求的执着、对笔墨研究的功夫、反映在作品中的浑宏气势和感人心灵的内容,以及对中华文化的传承,这些都给人以一种风气清新的幸福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