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宓:书法焰火“又一年”
□本报记者 蔡树农
超一流画家曾宓喜欢放焰火,基本每年燃放,小伢儿似的投入。他的焰火是水墨画做的,人物、山水、花鸟一齐盛放,五彩缤纷。不过10月10日在杭州恒庐美术馆所放的焰火却是书法做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曾宓粉丝一大堆争看书法焰火与水墨画焰火如何不同,曾宓自己也看,大家都觉得素淡的书法焰火其实蛮好看的,七嘴八舌的评价听起来当然更好听。
画家书法的概念古代可能没有,一般情况下古代的画家比较擅长书法,书法对画家而言几乎就是必备的技能。而如今画家群体中大量存在不擅书法,甚至书法很拙劣的画家,强调画家书法有时竟成为判断一个画家水准高低的标杆,画家书法与书家之画的佼佼者一样受到关注书法绘画的研究者爱好者的追捧,所以曾宓的书法个展已经不完全属于私人性质,对曾宓书法的评价差不多等于是对画家书法的评价。
曾宓承认“把画画当写字、把写字当画画,好玩”。他的一贯的冷幽默既施之于画画,又施之于写字。他画画时打通各类画种,写字时则打通书与画的界线,天真烂漫,能够融书于画、融画于书。他的宿墨蘸水的晕化效果、随机应变的章法处理是黄宾虹之后画家书法在实践上最可圈可点的,而且常常发挥到极致,尤给现代书法的探索提供了足资借鉴的范例。无可无不可、模糊与清晰之间的得心源、跟着感觉走表现出一种非智性的智性书写状态,拨开通俗的云雾采摘奇异的花朵,浓淡枯湿、繁简松紧一派脱巾独步、行神如空气象。另据透露,曾宓居然还可以数天不画画但不能一天不写字,他迷醉书法的原因一定是否归结为机械的以书入画的老套?书法多元的抽象是否才是真正打动曾宓心灵的关键?一张画是一个世界,一个汉字仍是一个世界,曾宓在每个汉字世界的书写思考中是否带着他对曾家样的水墨画的更深层次情怀?
有人提到当代画家书法与过去“画家书法”从用笔用墨到结体章法方面的差别,这是一个饶有趣味的话题,至少画家对书法的重视任何角度分析均百利而无一害。
秋虫可听,秋色可赋。祝“又一年·曾宓书法作品展”圆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