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达利
的对话
我曾在一篇文章中写道:
“创造就是给历史制造创伤,是对传统的保守的一成不变的、顽固不化的、司空见惯的一切制造创伤”。
今日重说,因为达利。
达利这个充满天才光芒,有无限想象力的魔幻般的艺术家,一生都在制造着创伤。
他用所谓“偏执狂”的批判活动,给现实主义艺术制造近乎致命的创伤,他又以“不容反驳的最大程度精确性,使其具体非理性形象物质化”制造超现实主义新的艺术生命。
我扶着超现实主义的门框,注视着从门内进进出出的人们,迷恋着带着创伤的过去的艺术桃符,追逐着带着新生命的当代艺术的精气,在达利巨人的阴影下:
痛苦而孤寂地思索着什么是艺术?艺术是什么?
敬仰达利,他超凡而不可及;
跨越达利,他巍然而又不可不及;
遥望达利,我带着生命之作以朝圣的虔诚,给艺术神坛以献祭。
解形熔意,云卷云舒,超越时空,不卑不亢。
注:2009年11月19日至23日,杭州和平会展中心的杭州西湖艺术博览会将别开生面地把西班牙的超现实主义艺术家达利与中国当代铜雕艺术家朱炳仁,各自以百余件作品的特邀主题展方式,同场展出和“对话”。朱炳仁先生特作此文以表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