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入死·一了艺术展”
学术研讨会发言摘要
主办:河南省美术馆/时间:2009年11月22日下午
地点:河南省美术馆/主持人:石虎(世界华人艺术家协会主席、著名画家)
石虎(著名画家):诸位来宾!能够为一了主持这个展览,我感到很荣幸。我觉得诸位应当记住今天这个日子,一了不是一般的艺术家。在我看来,一了是一位天才,绝不在夸张。没有任何的不真诚的因素。我以67岁这样的年龄的艺术家,用良心来说话,他的艺术感动了我!我第一次认识他是在2001年,那时候,我们俩有个对话,对话的题目是“我们愧对汉字”,就说中国人是日识汉字之人,但是,我们的汉字被欧化,我们的诗人只能写出一些中国人不喜欢的那种诗言,模仿西方语法文化,写一些我们所不喜欢的诗。我们的美术家只能用西洋人的笔墨来画中国画。那么中国的艺术家可怜到只需要外国人捧,才可以在中国红的这样一种病态。我想,文化走入异化,可以再崛起的中国延续派系,最希望的就是有母语的,有着五千年文化传承的中国人的本色艺术家,真正的出自中国人自己的那个真诚的、灵魂的,那份真诚的像金子一样灵魂的重要艺术家。一了就是这样的艺术家。关于他的艺术我想我不再多讲。我希望有照相机的,多照像,记住这个日子。它可能是未来的中国现代美术史上的最重要的日子。中国现代美术史不是那些已经编好的美术史,应当是自然的、自由的、群众自发的真正的艺术。谢谢大家。
周俊杰(著名书法家、理论家):二十多年以来,一了从甘肃皋兰县走出来的一个农家孩子,就在中原大地上,立住了脚,这很不容易。因为他这个“立脚”不是随波逐流。因为大家都知道,河南书法在全国也算是个大省吧,就是玩书法的多,但是,一了玩的这一套,和大流不一样,确切地说和河南省的主流不一样,但是,我始终看重他,也可能别人不太欣赏他,太不欣赏了,但是我欣赏他。就是说,他极其有才华,像刚才石虎先生说的:“他是非常有才华的一个青年艺术家。”不仅仅能看到他的画,还能看到书法,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书法家……中国当代艺术研究肩负着从二十世纪以来绕的那么大的一个弯子回归这么一个任务,我觉得这点非常重要。所以一了这个展览,我感觉好在哪?好在基本是用中国的笔墨,因为他搞书法,所以他拿中国的线条,中国人独有的和西方不同的感觉,来表现自己的感情,表现自己的生命状态、生命意识,我觉得这一点来讲,是在做着一个大的恢复工作,在追求中国当代艺术的本土语言上,他已经在做着一个非常重要的探索。如果要了解一了,要对他肯定,我觉得这是非常根本的一个东西。至于表面上的语言,对一般人来讲,可能不习惯看这样的艺术语言,没事,不习惯慢慢习惯,任何一种语言都不是强加于人,都是慢慢影响人,如果我们这样走的多了,做的多了,这种新的艺术语言,就会被广大人民所接受。就是说,他对我们将来探索走到真正民族化的我们想象的一个艺术境界的时候,迈出了非常重要的一步,所以我觉得,从这个方面,肯定一了,意义会更加重大一些……一了这个展览本身,我感觉就是出生入死,它有很深的寓意,是真正表现人类的一个生命状态,就是出生入死,不便多说,要自己去体会了,所以说这个艺术好在哪?好在不是冷漠的抄写,而是要表现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情,表现人的生命意识,要赞扬这些东西。他作品的取法、章法这些具体形象里面,基本就是站在这么一个角度来做的,所以我看了非常感动。并且章法构图多种多样,非常大胆、巧妙,应当说,我同意石虎先生刚才的一个说法,今天,可能是中国当代艺术史上很重要的一个日期,我能够参加这个活动,和诸位一起看这个展览,我感觉不胜荣幸,谢谢各位!
曾来德(中国书协理事、国家画院画家):一了这个人呢,我觉得他的人很真实,做人很真实,但做事并不老实。因为从他最开始潜入艺术,思考艺术到今天,他始终是有新意,始终不同于别人,而且他在背负着别人对他的诋毁,各种不同的看法。我有一个观点,我觉得艺术家,就是制造审美伤害的人,一了是一个典型的制造审美伤害的人。因为他做的事情,在一定时期之内别人还没思考还没去做,他做了,别人理解不了,所以反过来对他来讲就构成了一种障碍,他来河南二十年,他一直在民间在边缘在少数人范围之内,从事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可以说,他也进不到主流,主流也不会接受他,到今天,也并不一定都能接受他,但是并没有影响他的生命状态,也没有影响他的艺术在国内和国际上的传播。从这一点说,一了虽然是从甘肃一个偏僻农村到这个地方来,但是他到这来的这一条路是走对了,他走到中国文化的核心部分,从内部开始发变,从内部开始革命,这一条路,我觉得是对的、是正确的。一了这个人呢!我觉得他是一个真正的朋友,也是一条汉子,跟他交往的话,需要很长时间去体会去玩味,最后你会从他身上找到一个非常可贵和可爱的地方,他嬉笑怒骂都很真实,他现在有一只耳朵听不见了,我觉得是老天对他的成全,看起来是让他一只耳朵失去了听力,但是反过来讲,他把很多不该听的东西都与他无关,一个耳朵进的都是有效有关的东西,另一个耳朵都把无效的东西过滤掉了遮蔽了,这是一点。一了的艺术,体现了两个方面,第一个书法入画,第二个画入书法,我觉得这是他一个最本质的特征。就中国画本身来讲,它是由书法家和文人来创造的,但二十世纪这一百年,我们恰恰淘汰的就是书法和人文,保留了一个绘画的躯壳,而这个躯壳,还写着很多西方的原文字,所以这个躯壳都不纯粹了,我觉得呢,今天我们经过一百年的向西方学习,现在地球又转回来了,得出了一个根本的结论,就是书法必须入画。第一,书法家一定要推动一场让书法重新回到绘画中去的一个新的革命;第二,书法家必须回到书法自身,这两点上,一了充分体现了一种探索精神,所以说,他首先作为一个书法家,尽管和我们传统的书法家写的不一样,但是实际上呢他是地道的是根本的是正宗的,他是代表当代人去书写,而不是代表古人在书写,在书法本体里,他做得非常的精彩,非常的优秀。这一二十年过程里,他始终是在解决书法的问题,从书法家回到书法自身,他是做的很精彩。那么这一次大家突然看到他的画,为什么他做得这么好?是因为他是书法入画,他过去创作书法的时候里面充满画意,只是没有画的形,现在他把意和形综合起来后呢,大家就觉得非常新奇,了不得,所以这个过程已经延续了很长时间,积累了很多年。我们在中国绘画中有一句话说:一个画家的书法才能是鉴别这个画家最高成就和最终判断的一个重要标志,反过来说,今天的一个书法家他的绘画才能也是决定鉴别他当代书法成就的一个重要标志,所以呢,书法和绘画,反过去回过来,就像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这两个关系如果构不成,那你就没有新的生命,就无法和谐共处,那就没有无穷无尽的后期生命。一了,在这两点上是一个非常杰出的人,那么有了这两个关系,以后他会生出一群优秀的儿子,发展成很多他的艺术样式,但是根本上是正派的、是正道上的,是大气的,是丰富的,是属于这个时代的,有的人也在吸收外来因素,但是就像一个中国人和一个外国人结了婚,结果生出来的儿子是个外国人,那我就怀疑,他们在这个角色里是一个什么角色,就是他失去了主动,失去了本体,假设你跟她结婚生下的是一个中国人,那我就佩服你,是不是。所以,一了这些年他也在吸收了西方的很多观念,包括美术意识,包括表现手段,但是他生出来的是一个中国儿子,这一条呢我觉得这是我们要非常注意的、引以为重视的一点,所以呢,今天我就得给一了下结论,一个遥远的结论,这个结论呢我们并不想把他变成一个真实的现实,但是我们能够看得见,想得到,他的未来的意义。我觉得他是中国当代艺术的一个探索者、一个创造者、而且是一个代表人物。虽然前面有很多很多人在做,但是他们或多或少都存在本质上的一些问题,我相信一了会在这条路上借鉴前面的优点,克服前面的缺点,使自己把握的更好,这条路一定会很灿烂也很辉煌。今天是一了的四十岁生日,我刚刚讲了两句话,是他艺术的生日,也是他人生的生日。在这样一个双喜的日子,我作为他的朋友,也作为他的老大哥,衷心地祝愿他在这两条路上都非常的健康也非常的健壮,保持他不败的优势,谢谢。
化建国(河南省美术馆馆长、河南美协副主席):我本人和一了也是朋友,经常联合起来搞一些当代艺术展,办了几次,我们都是私人方面做的。这一次,一了的个展在河南美术馆办,我认为是当代艺术个展的一个开端。真正对河南,就像周老说的那样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我认为是一个标准性的立杆性的开端。一了先生在河南艺术上、当代艺术上也是起了先锋作用,尤其是我钦佩他是顶着各方面的一些干扰。我认识他也很早,看到他自己办的报纸,拿着,见人就给,以前是没有助手的,是自己赔着本慢慢地做起来。做到今天的一步,如果要没有出生入死的精神,也是做不了的,所以,我在这里也感谢石虎先生、曾来德先生、诸位对我们河南的一了给予的支持。
丁立人(著名画家):看了这个展览会,就是对一了有个比较全面的了解,我很喜欢一了的作品。看了展览,我有两个感想,一个就是大胆,比较大胆,还有一个就是神秘感。这个神秘,肯定里面有东西,有密码,这些密码破译出来,也可能破译不出来,里面信息量很大,实际上画得很简单,这两个感觉,对我今后的艺术创作有很大帮助,我也要在这里好好向一了学习的,你看我画了这么多年,我也就是小学生,还没画好,一了的作品很大胆啊!对我来说还是很有用的,无论怎么样,我年纪比较大了,胆量比较小了,看看青年人那个胆量去画画,对我讲是很有用的,这点我受益匪浅,看了一了的展览以后,我以后会大胆,会更大胆的作画,我更应该谢谢一了,一了是我的老师。(鼓掌……)
柴中建(北京大学访问学者、评论家):我跟一了认识在1996年,那个时候在旧的博物馆办展览,现在在这么一个现代的美术馆办展,一了今非昔比,艺术做得很成功。我觉得一了,跟他的“一念”有很大的关系,做事一心一意,一了除了干艺术这行,别的什么都不会,也没上过学,化学物理他什么都不会,你让他修个车什么也不会,所以他好像天生就只适合做这件事,这种事其他人也不太好学,他只会干这个,我觉得他离开这个生存能力都没有。小时候他在家放羊,他自己放羊自己吃不了羊,哪有自己放羊自己吃羊的,一了在“一念”这一点上非常重要,因为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是一个现象界,是一个杂念的世界,今天想干这个明天想干那个,后天又想干别的,想什么大展之类,这些都跟艺术没什么关系的,全都是杂念重生的地方,所以说一了他能够搞创作,他平时朋友聚会之类的事情也都有,最重要的是在“一念”守持的时候他守的住,就像这个展览,我听说是40天就搞出来了,这个很可怕,就是如果大家都这样搞,那就很麻烦了,很恐怖。但是一了他能搞出来,就和这“一念”有关系,这“一念”来源于他的修行,就似乎进入本质世界的无念,他在无念中生这“一念”很重要,他能够避开现实世界的杂念的干扰,这是现代艺术家特别难于做到的一点。这是我特别大的一个体会!
程风子(职业书画篆刻家):看了一了兄如此大批现代水墨原作,我心为之震颤,只有那种超然物外、卓尔不群的勇气,才能生发出笔下这些生龙活虎。我可以肯定的说,一了这些画出现以后,以往代表他的符号,已为世人首肯的“囚”系列应该让位于此了,从而使他的绘画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囚”系列相对于这些水墨给我的感觉就是,作者一直在“囚境”里苦苦探寻,苦苦挣扎,又不断的孕育,总有一天像春芽一样破土而出,努力向上,充满无限生机。我折服于一了这些横空出世的作品,他是真正在为自己作画,用自己的心灵描绘,他是当代艺术领域里真正的贵族……一了的心灵是一个大宇宙,那里在混沌初开,远离艺术界的俗世俗态,他从河西走廊、丝绸之路来到中原大地,两者虽远隔千里,然而文脉相承,给人的文化厚重感跟人是一样的,一了在这里如鱼得水,从而创作出了一幅幅惊世骇俗的作品来。谢谢大家。
吕子真(职业书画篆刻家):刚刚柴中建老师讲一了一夜间能创作那么多作品,我觉得是他长时间的积累,将近二十年的积累,虽然他以前画得很少,但是他这种长时间的积累,对书法深刻的认识和把握,和对传统审美的追求,一般人会很难做到。现在很多国家的画家,他的作品一看就知道,不用细看画就知道。我觉得做中国画,一定要对书法有深刻的认识,审美认识。包括石虎老师提的,我们要回到母语,回到书法的最初原生态的一个状态去创作,这样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