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画的当代传人与代表
■了庐 凌利中
冠以国名的“中国画”,是一种特别强调中华民族文化精神的东方绘画,它要求绘画中的文化含义大于绘画本身的意义,注重作品气息,故六法中以“气韵生动”为第一。文人画是中国古代文明在绘画中的综合体现。构成文人画的三大要素是:健康高雅的文化意蕴,聊写胸中逸气的创作心态,“化阳刚为阴柔”的笔墨形态。
中国传统的人文精神和文化精神,无论是儒家的“温、良、恭、俭、让”,道家的“柔弱胜刚强”,佛家的“忍”,其主要和最高境界都是“化阳刚为阴柔”。也就是含蓄之中又复归于一种平和的自然状态。只有这种状态,才能与万物和谐,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化阳刚为阴柔”其具体表现为“沉着遒劲、圆转自如、不燥不淫、腴润如玉、起伏有序、纵横如一”。它体现在中国画艺术中,就是对用笔、用墨和把握气势三个方面的法度要求。最终要让人感到笔下的线条坚韧而富有弹性,墨与色要呈现出一种半透明感因而层次分明,复杂的笔墨和结构关系得以和谐统一,使表现的物象自内沁透出一种生机和神采。所以“化阳刚为阴柔”之见的立论又为我们在董其昌“崇南贬北”的审美倾向的基础上提出了一个更为具体的审美标准。因此,在文化性大于绘画性的传统中国画艺术中,以笔墨为主要表现形式的笔墨形态,它具有独立的审美价值,故人们习惯地称之为“笔性”。反之,要认识和把握好中国画作品中笔墨的笔性,首先就必须认识到在中国画作品中,艺术行为与艺术形态之间存在的心理关系。只有充分认识艺术家创作中体现出来的笔墨心态,最终才能理解和把握好在艺术行为中相应的笔墨情绪,解决在笔墨中的笔性问题。
“西塞山”为湖州名胜,自古以来使湖州人自豪。不少文人墨客为此作诗写文,使其名扬广大。早在唐代,著名诗人张志和常往来苕霅间(苕溪、霅溪二水的并称),写就《渔父歌五首》。其中“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著名诗句,道出了西塞山的秀美景象。宋代画家李佶创作的《西塞山渔舍图》现存于美国博物馆。
40年前笔者有幸曾在“西塞山”陶冶一年余,受那平远山景、小桥流水、桃红柳绿的感染,对此情此景的美好记忆(特别是著名的抬夫桥),故作此《西塞山晨曦图》。
(高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