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站在这里，我感觉到所谓的“博弈”，或者是“冲突”，有点像现在整个中国文化面临的一个处境。在今天的西方，还有东方，所谓的前卫主义已经彻底地成功了，“前卫性”已经成了新的正统性，它跟原来的“正统主义”一模一样。这种情况有很多不同的原因，包括很多人担心所谓的永恒的价值观，或者是永恒的自然道法，有些时候是社会秩序。但是更多的是，有太多的资本投入前卫派。现在的前卫现代主义，大家感情上和智慧上还会有需求，它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创造了一个大众艺术。但是，如果再过150年后，所谓的正统性、前卫派是不是有点像原来华尔街的（二手贷款）等事情？这些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非常值得探讨的问题。所以，在全球化的今天，所谓前卫性、现代主义派的创造者，应该认真地去看，而不是顺遂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