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于至善
向“平民英雄”吴斌学习之二
■本报记者 蔡树农
“有斐君子,终不可諠会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大学》),吴斌“道盛德至善”,那突飞而来的轮毂击碎了他的肝肠,他没有迟疑,如同战场上的钢铁战士一样,“紧握前行的方向”,故“民之不能忘也”。杭州屡出吴斌式的人物,是这座回荡英雄气的美丽城市最引以为豪的,杭州的艺术家都会在第一时间被感动、被净化,用各自的艺术方式表达对英雄的敬礼、敬佩、敬重。与杭州市书协6位书家的行动相隔一天,6月5日,杭州西泠书画院特意组织召开向吴斌学习的会议,大家对什么是尊重、什么是勇于担当、什么是爱岗敬业有了新的诠释,认为吴斌用生命给大家上了生动一课,正是在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了不平凡的事,王丽芳、韩祖耀、仲蓓、田舍郎、郑墨、陈曲、胡进曦、陈可8位书画家带着深深的情感在家里认真创作了书画作品亲切慰问吴斌家属。这件事虽然也很平凡,但证明:杭州的广大艺术家从来不在需要爱心良知的时候缺席,即使多数艺术家并没有一定用作品的形式直接表达爱心良知,他们的灵魂深处则经历了“艺术化”的震撼,会影响今后为善最乐的艺术人生道路。诚如杭州一位诗人祭写吴斌“您却带着满满的爱,浓浓的情把车子永远停在了期盼与思念的岁月里”那样,艺术家只有读懂“爱”与“情”两个字,他们的作品就有人性的力量,就有打动心海的力量,就有向善向上的力量,就有“挺起中国人的脊梁”的力量,就有“紧握前行的方向”的力量!
我们不可否认生活中存在冷漠僵化、唯利是图的不良现象,艺术界同样也存在借冠冕堂皇口号行利己之欲的不良现象,幸运的是社会的主流还是充满朴素而温馨的止于至善的追求的。仁、敬、孝、慈、信正在积极倡导,“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吴斌的止于至善的一刹那壮举触动了全社会,包括艺术家在内的止于至善的敏感神经,“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善缘、善心、善事、善意,诸善奉行,善得其所,善莫大焉。知善味,得善终——善哉吴斌以珍宝般的生命为杭州赢得善城的美誉。艺术家正是从吴斌的“善终”体察到了人民大众的大爱大情,一个社会越多止于至善的大爱大情,正义、真理、德范、担当就不会沉没,就会“平稳地驶向”希望的未来。而艺术家的终极目标,难道不是对洋溢大爱大情的善艺的上下求索吗?自我品格的修炼应该成为艺术家一生一世的永久功课、全天候的本能反应,一分一秒都不能松懈,一分不秒都要敲响警钟。
6月7日,美术报一行4人赴吴斌家,呈送上杭州市书协6位书家专门为吴斌家属创作的表达敬意和寄托哀思的书法作品,吴斌姐姐吴冰心代表家属表示感谢。在发表公开信谢拒社会捐款的吴斌家属眼里,书画艺术作品是他们可以接受的精神性大于物质性的东西,可见艺术的重要性,生产精神文明产品的艺术家不觉得肩上的担子很沉甸甸的?艺术的力量,绝对是社会前行的力量,把握好艺术的方向盘,培养好创作艺术的方方面面的才能,是每一个艺术家最基本的要求,也是不能出纰漏的要求。
西湖洁美的荷花开了,吴斌在那儿微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