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的韵律
读石涛《墨醉图轴》之五、六
■姜宝林
(5)这张画的是两个水仙,叶子中锋圆笔很流畅,是中间墨色。取势是对角线,“对角实、对角虚”插上去的。花用淡墨勾了以后又用浓墨提了提,这一提花和叶子的对比就拉开了,就有精神了。花用浓墨之后感觉很孤立,就在左面添了一枝竹子。添上竹子有两个好处,一是把水仙的叶子破一破,二是重墨和花瓣呼应一下。竹叶撇得很有灵气,多一笔少一笔都不行。竹子叶起笔一定要藏锋。最后用山水的点苔法,画了地面的烂泥草,然后用淡墨把整个画面渲染一下,就把水仙衬托出来。
(6)这张画杨梅,是生活中的题材。杨梅很像酸杏,有两组,一组大,一组小。大的一组里面是深浅变化,小的一组变化少一点。右边散落两只叶子,这样形成三角构图关系。这种方法齐白石吸收得很多,经常在画面上画上几个散落的叶子。他有一幅樱桃画,下面就散落着很多叶子,这种思路可能就是受石涛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