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众家评论摘要
时光飞逝,黑头人变成了白头人,陪伴着黑头转白,有一句话我几次想找个机会说一说,几次却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这句话是“由心里佩服立辰”。我并不是头一次参与取向的谋划,然而别人往往瞻前顾后,杂虑重重,这还是想要前进,被拖了后腿走不远的。还有那内心只想赶市场的大潮,根本无心追求真理、完善学术的朋友们。他们很久以来,不敢把自己的作品与立辰的作品挂得太近,免得受立辰的磁场压迫。眼看立辰义无返顾,直对主客统一更高层次而一锥到底,他们也就背地里叹气而已。不光是我,画坛朋友人同此心,冥冥中早有公论。立辰才华固然出众,却未必称最,每每谈到人品,大家都服气地说:立辰他确是一条好汉!
——刘汉《前军已经开拔》
给我深刻印象的是,在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青年前卫思潮汹涌澎湃,否定传统中国画价值和存在意义的声音甚嚣尘上,就在这个时候,张立辰在前卫性倾向明显的《中国美术报》上,连载他的文章,畅谈中国画的特点,讨论中国画的表现手段、造型方法和笔墨语言,阐述中国绘画的写意特征,强调中国画的美学价值和审美意义。在当时,这是不合时宜的保守言论,而他敢于发表、敢于坚持,充分表现出张立辰的文化自觉意识和坚持真理的反潮流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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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立辰是一位杰出的美术教育家,他在中央美术学院主持中国画系教学多年,为改进和完善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的教学方法作出了重要贡献。近几年来,他一面勤奋探索,不断有新作问世;一面执教鞭于校内外多个中国画高硏班,坚持用笔墨传承的理念和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培养了一批又一批优秀的青年艺术家,教学成就卓著。
——邵大箴《执着于笔墨传承的理念与实践——张立辰对中国画艺术的贡献》
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的老师都是热爱教学的国画家,尤其是张立辰先生,多年来孜孜不倦地举办国画高级研修班,钟情于课徒授业,传承中国画的写意精神,把自己对中国画文脉传统的由来理解和亲证体验急切地想要传给学生,希望中国画的事业后继有人,为此不惜把时间大量地花费在指导学生上。这种迫切的心情和实际的努力总是让我欣慰。
——靳尚谊《中国画教育家张立辰》
张立辰1965年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长期任教于中央美术学院,又主持央美中国画专业教学多年,亲历了从“文革”到改革开放新时期政治与思想文化领域的大动荡大变革……这些年,正是中国画在新的社会文化环境中逐渐走向多元,在论争中走出迷离彷徨的时期,作为一个坚守“传统立场”的画家,他在课上、课下的讲话,都带有明显的针对性——针对潮流,针对论争,针对学校的中国画基础教学等等。这些谈话,不论在什么场合,都直奔主题,未必是学术性语言,也可能用词不够妥当,但主张什么,反对什么,从不模棱两可,够坦率,够鲜明,也够坚定。
——郎绍君 读《张立辰中国画理法讲习录》
为了中国画的发展,应该充分重视文化自觉,充分认识中国画背后的中国文化体系的重要性。但近百年的中国画发展,却渐渐偏离了中国文化的体系,转而以西方文化的思想体系来改变中国画。唯其如此,张立辰先生像其他有识之士一样,善于反思弊端,接续文脉,重新认识中国画自身的艺术发展规律,以文化托命的责任感,努力构建中国画自身的教学体系和中国画学理论的价值体系。他的精神,实属难能可贵。
——薛永年《写意的旗帜 传承的楷模——张立辰的画学理论与教学思想》
在姚有多先生任中国画系主任的后期,我调到中国画系,担任中国画系基础课的教学,真是命中注定了我与立辰、与中国画的这般缘分。在姚有多之后,立辰任主任、田黎明任副主任。立辰提出了中国画基础课教学的改革问题,他希望我能帮他完成这样的一个改革。立辰侧重于中国画系的素描教学问题,他认为在中国画系的素描课不能直接照搬油画系的素描教学。应该考虑中国画的造型观念和造型方法的特殊性,适应中国画“线性结构”的笔墨意识。他认为当时出现的用中国画的笔墨皴擦素描效果的作品,有悖于中国画传统的造型和笔墨意识。立辰提出要加强中国画的笔墨传统。其实在中央美院国画系原有的关注现实生活和强调写实的基础上,这是一种有益的补充。
——文国璋《一次未完成的教学实验》
张立辰的艺术传承链大体是由传统文人画——吴昌硕——潘天寿——张立辰的承传与演化。这种演化是传统文人画的现代性演化和学院性演化的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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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潘天寿到张立辰已经不是简单的师徒关系,而是一种化合了文人画学养的中国画教学体系的传承。张立辰们也已经不是戾家,而是化合了那些所谓戾家的文人画传统、于行家技巧达到了相当高度的立志于“学高不学低”的现代画家,又是背负了传承与升华民族艺术责任的教育家,这正是在吴昌硕之后由潘天寿到张立辰发生的文人画的学院性演化现象。在这个民族艺术既要传承规律又要突破创造的历史时空,这种文人画的学院性演化现象无疑是值得继续关注和研究的重要课题。
——刘曦林《文人画的学院型演化》
张立辰属于那种先天內美,又重之以修能的一类贤人,他的爱国精神让人想到屈灵均;他出生于沛县,李可染先生赞其画有“大风起兮云飞扬”的气势,这自然是联想到了沛县同乡汉高祖刘邦;沛县离曲阜不远,张立辰那种敬学和诲人不倦的精神,让人又联想到孔夫子。
我曾总结过张先生的教学特色,一是重治学态度和精神,贯穿教学的全过程,且为人师表;二是教理法重于技法,重在启发领悟,特别强调中国画的写意精神;三是因材施教、因人施教,提醒与鼓励为主;四是教人、育人、帮助人,直到帮助学生解决生活诸方面的困难。就这四个方面而言他身教言教,为学员也为教育界同仁树立了一面旗帜。
——卢炘《张立辰中国画教学思想释要》
除了对艺术本身的探索实践,立辰还是一位艺术教育家。他继承发展了潘天寿先生的中国画教学体系,并把这一学术薪火从南方带到北方,成为南北两大美术学院共有的学术资源,功不可没。他从教半个多世纪来,弦歌唱讲,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中国画人才。而今,立辰头发雪白,仍不离讲台,如古代之伏生、郑玄,皓首传经,泽被后学无数。我也相信,立辰的中国画教学体系,会同他的艺术实践一样,成为流传后人的宝贵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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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我看到了中国画传承发展的希望。反观20世纪以来,对中国画,特别是对传统文人画差不多是一片打倒之声,百年来几度宣告中国画的危机与末日,然而事实上,传统自身的活力和文脉传承发展的内在逻辑,并不以时风的喧嚣与好恶为转移。中国人在,中国画就在。笔墨精神就是健康的民族精神,笔墨风骨就是民族精神的写照。张立辰的艺术实践以及他的一系列论述和教学体系,增进了我们对传统文脉薪火代代相传的信心和信念。他的高度是在中国画传统的大熔炉中冶炼出来的,因而有着继承拓展继往开来的意义。
——程大利《张立辰的笔墨艺术》
自“文革”以后,开放之初,传统割裂,西潮涌入,乃有民族虚无者,数典忘祖;浅薄学识者,盲目崇洋;更有国际投机者,混淆审美标准,贬低原住民艺术,推行新殖民文化,一时艺坛乱象横生,或盲目创新,或甘认灭亡,国画发展,几限末路。张兄于危难之际,秉爱国赤心,正本清源,身体力行,登高而呼,画人说画。其所述国画理法,深入浅出,小中见大,图文并茂,言简意赅,系统全面,深入具体;追述古今,论从史出,放眼中外,源自实践;言辞恳切,激情洋溢,如水到渠成,泠泠有声,若首尾呼应,一气呵成,可谓开实践类博导著书立说,重振文脉,阐述本体文化美之风气先河。
张兄理行双证,力倡国画写意大智慧,得青藤八大抒情畅神、忧时爱国之三味,又得潘天寿拉开中西两大艺术高峰距离说之精髓,神化笔墨,得意忘象,追虚捕微,以增高增宽国画高峰,自信乐观,有所作为。他尤好写风雪中之梅竹,烟云中之山水,秋光中之荷塘,寒冬中之芭蕉,屏障大幅,气势撼人,笔简意丰,傲骨凌然,书卷逸气,浪漫豪放,水墨氤氲,丰富灵动,乾坤清趣,溢于楮间。至若扇面小品,亦如薛兄永年所云,天真质朴,陶然怡人,挥洒之间,爱心自见。
——任道斌《理行双证国画正脉 自信乐观树帜东方》
立辰先生一贯重视传统,深入钻研、洞察一般的艺术规律和民族的艺术规律,能从宏观上把握中国画的历史发展脉胳,从而找到自己定位,指导自己的创作实践,从“笔墨结构”到“黑白韬略”,纵横自如,任意挥洒。张先生贵在能深入浅出,我请教大写意之真髓,先生云:“写意的敌人就是写实。”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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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鸟画画出山水画之大气魄者20世纪当为潘天寿老先生,继之者为张立辰。心胸广大,视野宽阔、气吞山河,方有大格局、大作品,自不必说。我惊叹的是这么一位大家的另一面是心细如丝。张先生对生活,对自然,对一草一木,一石一水观察入微。随时对物的形光色加以分析、记录,对学生详加分析解说,启发他们的艺术灵感。生活中张先生也是以小见大,一台相机要把性能结构研究透辟,做一道菜讲究如何入味鲜美,诸如此类,从不马虎了草。古语曰:“治大国如烹小虾。”张先生小虾烹得好,治大作自然易如反掌。
——关乃平《侧记张立辰先生》
张先生的艺术道路,乍看起来与30年来风起云涌的现代思潮与现代实验毫无关系,在艺术界的西化大潮(或称国际化潮流)之中,他仍在用毛笔宣纸画他的传统写意花鸟,一心一意,乐此不疲。看起来他是一个被时代大潮甩到边上的传统型画家;然而当这个大潮的浪峰涌过,人们的心绪逐渐恢复平静时,忽然觉得他才是今日中国画坛中少数几个与传统绘画主脉有着紧密承接关系的画家之一。在20世纪对传统的数次理解断裂之后,我们太需要重温传统,太需要有人能身体力行地给后来者演示对传统的理解,太需要看到能证明传统在现代社会的大环境中仍然可以向前演进的案例。正是在这样的当下语境和问题背景中,张立辰先生突显出他的存在意义。
——潘公凯《价值标准:画与人——兼论张立辰先生的艺术》
张立辰先生对于中国画的实践与思考,集中映射在他数十年如一日坚持不懈的教学生涯中。这种坚持,源于他对于写意的笔墨语言的重视、以笔线为造型基础的理念,更来源于他强烈的文化自觉。在创作中,张先生在深研传统的同时,不为传统笔墨的程式所束缚,勇于创新和建构,在教学中,他更是秉持因材施教的原则,面对不同的学生在有法与无法之间寻找和激发学生的潜力……
因此,可以说张先生的教学之路,不仅折射了半个多世纪以来一位中国画教育家的心路历程,更反映出对于20世纪以来中国画学院教学在现代情境中的应变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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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立辰先生曾提出,作为一名中国画家,“要明确自己的文化立场,致力于民族文化艺术的传承和弘扬,忠心耿耿地重新认识传统,重新发掘传统,深入研究传统,取精用宏。”他正是以自身的深切体悟和言传身教,呈现了笔墨文化在承传与发展过程中所经历的机遇与回应,同时也展现了当代大写意花鸟画的所能达到的精神高度和艺术境界。
——唐勇力《张立辰先生的写意精神与中国画教育思想》
在当代名家高手云集的中国花鸟画艺术领域中,张立辰是一个重要的代表性人物。张立辰的艺术所具有鲜明独特的个性风格,使他在作为当代中国画多样化发展进程中的一个重要现象,成为如何解决好传统艺术继承、发展命题的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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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立辰年届古稀,治艺愈半个世纪,从教三十余年。他得承中国传统经典艺术之源脉,得沐南北大匠宗师之提命濡染,得悟现当代东西方艺术交融之机缘触发,积数十年锲而不舍的努力和践行成果,以身示范地走出了一条属于张立辰,也属于中国本土式的水墨写意画的现代发展之路,不仅如此,同时作为艺术教育家的张立辰,多年来积极倡导研究继承中国画艺术传统,创新发展当代中国画艺术,为中央美术学院和社会培养输送了大批优秀学生,为繁荣发展当代中国画不辞辛苦殚精竭虑,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张立辰的艺术及其价值给我们以启发,值得认真研究、深入阐发、大力弘扬。
——冯远《传统品格 当代风神》
张立辰先生即是这一中国画传承链中的重要一环,自任教中央美术学院以来,张先生始终倡扬潘天寿等老先生的教学体系。特别是担任中国画系主任10年间,努力在中央美院中国画教学中贯彻潘天寿教学体系,因为他清醒地意识到潘天寿教学体系是传统中国画教学方法受到西方绘画教育体制冲击时坚持与吸收、碰撞与融合的产物,是现代中国画教学的先进之途。
——许江《薪火相传》
张先生以中国文化为基础,强调学习中国画首先立足中国文化的学理,以中国画规律为教学理念,在前辈建立的立足传统、紧跟时代、吞吐古今、涉猎中外、鼓励独创的办学理念中完善与制定教学大纲,对临摹课、写生课、创作课等教学理念和方法进行了系统的梳理与统一。形成了传统为本、兼容并蓄的教学指导思想。这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跨世纪特殊的历史时期,中国画的教学思想无不受到其内在影响。
——田黎明《近山者厚 近水者清》
“笔墨张立辰”在我的理解中,包括三个层面。一个是笔墨逸情,张先生是当前中国画坛对笔墨这个中国画的核心艺术价值情有独钟,而且孜孜追寻着。就是因为这些理想,他可以排除许多杂音的干扰,而专心致志地在笔墨上做一篇时代的文章。第二,是他的“笔墨结构”。这是张先生提出的,具有很高学术含量,几乎具有体系性意义的命题。他非常重视写生、做人、作画,所有这些,就汇集了今天我们在视觉上感受到,也可以从理论上思考到而获得共鸣的笔墨结构。第三,是他的笔墨性情。我们所认识的张先生,无论是作为他的同事,还是像我这样作为他的晚辈,在他的治学自律、教书育人的长期过程中,感受到他的魅力。他非常执着于艺术,而且不顾生活的坎坷,也非常从容地对待画坛风雨。所以他能够在几十年的积累上,形成了今天这样一个非常丰厚的成功展览。而且特别突出地展现了笔墨在这个时代所能达到的新的高度,这个时代的新的高度,是张先生为我们中国美术作出的重要贡献。
——范迪安在2008年中国美术馆“笔墨张立辰”展览开幕式上的讲话
张立辰先生乃是一位画风纯正、功力深厚且个性十分突出的花鸟画大家。在当今花鸟画坛上,像张立辰这样的能在齐白石、潘天寿之后依然将花鸟画保持在一种学术高度上的画家,已经不太多了。从传统渊源上看,张立辰的花鸟画大抵属于徐青藤、八大山人及吴昌硕、齐白石和潘天寿为代表的大写意一路的。从源头上讲,还可以追溯到五代的徐熙。
——樊波《张立辰花鸟画的审美指向》
在张立辰先生艺术教育的血脉里融入中国美术教育国家级南北两座高等学府的教育思想,它也是中国近现代以来艺术教育学术研究的缩影。张先生在南方的杭州浙江美术学院读书时期接受了潘天寿艺术教育思想,注重传统文化精神的继承和学习,力追青藤、八大、吴昌硕、潘天寿等文人画家之写意品格;又在北方的北京中央美术学院从事教育,完整地体会齐白石、徐悲鸿、蒋兆和、李可染艺术为人民的学术理念,不断拓展笔墨表现的社会需求,创新中国画题材和内容。传统的文人品格和时代精神的创造必须同时予以重视,并努力给予实践和探索。艺术家不同时期、不同阶段人生经历所面对不同的个人需求理应采取的平衡方式,突破需要储存力量和完善手段,平衡需要看准方向和取舍有度。传统学习目的是为了积蓄能量,提升全面素质的判断力,进而了解人类历史发展长河中先进文化的艺术标准,其关键还在于立定所在,立定而能远大目标;创新探索的自我实现是个人内驱动力与时代外在动力的必然,其技巧在于适时地选择可以精进的爆发点,平衡的意义至为关键。
——王赞《突破·平衡——张立辰先生从教四十年回顾展有感》
张师,生于古沛,长于微山湖畔,故自号“古沛渔人”也。曾问学西子湖边,得潘天寿亲教。闻求学似渴,日堆纸山,不计四时。师古人、学今人,画技勤成,聪慧天就,有志大写意之画。师以梅兰竹菊为品格,以梅兰竹菊为心性,以梅兰竹菊为法本, 以梅兰竹菊为精神。师以大写意作人生,画乃大写意,生活亦如大写意也。师崇国学,守传统,研新技,育人才。画中有爱,爱在自然,自然融笔墨,笔墨生心法,心法为大志,大志乃“中国精神”也。师精研古绘,辨学西绘, 善完自绘。终成大法,大家,是法融古开今,为学中法宝。是家乃纵观古今画大写意者又一大家。故呼师当为“法家” 也。
——陈平《法家张师立辰》
在当代中国画界,张立辰先生的写意花鸟画独树一帜,颇为世重。其画风又如词中苏、辛豪放派,充满一派阳刚之气,气象博大,令人过目难忘;同时,其画又备淡丽简净一格,生面别开,从不同侧面形象化地展示了中国文化的精神意蕴,具有传统品格,又有现代意识,开拓出一种审美的新境界。
附梅墨生诗,贺张立辰教授中国画教学文集出版:
执鞭央美多桃李,海内名师逾古稀。不为文章文却好,直陈教体教实非。如蜂甘苦人天仰,走马殷勤学子归,唯祈九州中画起,先生独举一张旗。
——梅墨生《雄浑劲健与淡宕空明——张立辰的写意花鸟画》
张立辰先生是当代中国花鸟画坛的领军人物之一,他近承潘天寿等前辈在当代大写意花鸟画领域的拓展,远绍古代花鸟画经典,强化大写意花鸟画视觉表现力,抒发现代社会情景下昂扬向上的丰沛情感,实现了传统笔墨意境向现代笔墨构成的转化,从而开创了中国大写意花鸟画的新面貌。上世纪80年代以来,他深入解析中国画笔墨构成,力倡中国大写意花鸟画的“笔墨结构论”,近年来又提出中国画“黑白韬略论”,这些经过长期绘画实践而参悟到的理论,不仅为自身的绘画实践奠定了理论基础,也为当代大写意花鸟画的发展提出重要的理论依据,在花鸟画创作与理论领域具有相当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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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呈现出来的那份对老师的尊敬与爱戴,那分知恩图报的古风,都让学生真切地感受到代代相传的尊师重教之风。学为人师,行为世范,张先生以自己的真诚质朴,时时处处让学生们体会到人格魅力与学识涵养,并由衷地尊崇效仿,而代代相传的师德师范也自然而然地得以传播继承。
——毛建波《溯洄从之——江南访师问学教学活动的目的与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