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报 数字报纸


00034版:画家

禁止调头——中国青年艺术“新当代”

■彭烈洪(湖南工程学院设计艺术学院)

  摘要

  中国艺术之“当代”,本身就是随时代行进的“变量”,因其“变”,因其“异”,故而可称之为“当下”或“当代”。我们须立足发展的中国青年新当代艺术。

  近年来,随着人们审美情趣的提高和艺术投资理念的日趋成熟,当年被炒得热火朝天的当代艺术开始沉静下来,而其中那些猎奇、过激和丑恶的艺术形式昙花一现。当代艺术的泡沫破灭了,被一批伪艺术家践踏过的中国艺术界一片狼藉。

  探索和建立新当代中国艺术,是当前所有艺术者不可回避的共同责任。政府、学院、前辈大家、各路新锐及学者从各自的方面,作了辛苦的努力,但并没有取得统一的共识。或许,中国艺术之“当代”,本身就是随时代行进的“变量”,因其“变”,因其“异”,故而可称之为“当下”或“当代”。不同于许多披着“当代”外衣实则比“丑”晒“俗”的假艺术,不同于许多貌似标新立异实则拾欧美牙慧的“过时”艺术,也不同于借“实验”、“先锋”之名走“不断革命论”、“新之崇拜”老路或靠满足观众“窥私”心理无度挑战底线而博取眼球和知名度的“伪艺术”。

  立足发展的中国当代艺术青年,我们提出新当代艺术的理念是对多元化的当代艺术进行的一种再思考、再批判,也是对当代中国艺术界主流思想的一次科学的、理性的再定位。这为迷茫纷杂的当代中国艺术指明了一条可供选择与发展的道路。我们青年应该直面此时、此在的纷纭与喧嚣,浮华与困惑,搏斗于中西古今的群魔乱舞,奋力求索当下语境的艺术,勇敢扛起沉重的“中国新当代艺术”创新之任。

  当前的当代艺术研究应该从中国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着眼,以改革开放以来的艺术为研究对象,把由西方艺术史演变过来的 “当代艺术”概念作为一种参照或一个方面,而不是研究的主体,这样比较符合中国的实际情况,同时也是对国际当代艺术的补充。这就说明了我们对于当代艺术的研究应该站在中国层面,应该从中国文化的本土性、民族性中吸收养分,并融入其中,使之成为其精髓与灵魂。

  我们所提倡的新当代艺术,其 “新”应包含两层含义,即“批判”与 “复兴”。新当代艺术批判的是中国当代艺术中过热、过激和虚假、丑恶的艺术形式;复兴的是对中国本土文化的回归与诉求。这也是新当代艺术与当代艺术的区别所在。

  新当代艺术应该是在从事艺术创作时,在传统艺术基础上进行当代探索,既不抛弃传统又能结合当代观念、科技、材料等各种新的东西,效果既有当代构成意识,有包涵中国传统艺术中能结合的元素和内容。这样的理念,一方面体现出新当代艺术的时代性和创新性,又指出了艺术是离不开她的本土性和民族性,离不开她的土壤和本源。

  艺术创新之难,唯有探索者自知,尤其在经历“85新潮”的众多兴奋实验、上世纪90年代以来各方冷静探索和“美国式”当代艺术的效仿之后,似乎招数用尽,更难创新了。但是艺术不创新就意味着停滞和死亡,在当下许多画家畏难而不敢创新、不能创新或以乱为新的现实之下,让我们为怀着赤子之心的当代艺术家们喝彩,我们相信他们的创新之路一定会如同彭烈洪先生作品《反像系列——严禁调头》画面中的转经轮一样发出耀人的光彩,因为他们追求中国当代艺术之心纯洁得如佛心净土,勇往前行,且已决意“严禁调头”。

  正如希腊诗人卡瓦菲斯的诗《伊萨卡岛》:

  当你启程,

  前往伊萨卡岛,

  但愿你的道路漫长,

  像无数个夏天的黎明

  充满奇迹,

  充满发现。


美术报 画家 00034 禁止调头——中国青年艺术“新当代” 2014-05-31 3483219 2 2014年05月31日 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