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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炀的艺术观

  哲学和小说家艾茵·兰德(Ayn Rand) 说:“一个人回首他的童年和青年时代时,能够触动心灵的记忆不是他有过怎样的生活,而是那时的生活中有过怎样的希望。”徐嘉炀从小在北方长大,触目所见都是广阔无际的川流山林、气象鲜明的朝夕、景致多变的四时、豪情洋溢的情谊,在茫茫的山水流泊间,孕育他对生命的热爱,也领悟世间的一切本是共生共灭,不能独善其身!其后即使他移居到繁华却功利的香港,但他并没有因为现实种种的磨练及家人反对从事书画艺术而灰心丧志,反而坚持一步一脚印地实践他的梦想,在他的作品中经常以斑斓、鲜明的色彩表达对生命的歌颂、热爱、愉悦。他爱捕捉剎那间的美感气氛、掌握山林茂盛、层峦叠嶂的生动气韵。

  无论淡淡的秋月昏暗的夜幕,还是浓浓的红梅山谷,也许是山水间的恬淡、闲逸,或是狂奔、潇洒,都能够展现明朗、浓淡得宜的色调,从不使人感到夸张,而是“水光潋艳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感觉。

  徐嘉炀坚信:“艺术无处不在,创意改变生活。”他认为人类与生俱来就爱追求美感,由原始社会艺术表现于原始图腾崇拜到今天人们生活的用品,力求从实用层面升华于艺术的至臻完美,表达人们向往超越物欲世界达致精神心灵的至高境界。

  艺术最动人之处,不是揭晓生命终极意义和结果,而是在不断追问生之为何、思索与顿悟的过程中,把内心的思想感情呈现于艺术创作上,摆脱尘世的枷锁,自由地遨游于天际,创出梦想的世界,无论度过多少个春花秋月,艺术家永远追寻真善美,从没有休止符!徐嘉炀明白人类被喻为万物之灵的可贵,无论他“师古学古”,还是“万里寻师”,即使把握笔墨功夫,但却以打破形式化、概念化、程式化的传统框框,开创自己的一片天空为目标。因为他认为中国传统文化是中华文明演化而汇集成的一种反映民族特质和风貌的民族文化,通过不同文化艺术的形式来表达自我的民族文明、风俗、精神。事实上,人类历史上的四大文明古国里,早已不复存在的罗马帝国的历史强盛时期就只有一千多年,唯有中国文化作为文化主体保留至今。以传统文化为立国之本的中国在世界上存在了长达几千年。徐嘉炀沉醉于书画世界,不但以修行者去感悟书画世界,他更以“传道者”的角色作为传播中国文化艺术为己任,让现今的人们感到相容并蓄、和而不同等优秀的中国民族特性!

  中国书画自古以来的笔与墨具有相辅相成的互补关系,在运笔的同时也就展现出墨的效果,笔之轻重也是靠墨呈现出来的,正如古人云:“无笔无墨不成画”,因此,只有墨而无笔立不起来,但有笔却无墨则缺乏表现力。千年来画家追求笔墨功夫达到至善至美的境界,让幽雅的山光水色、清丽脱俗的花鸟及人物的气质活灵活现于纸上。

  中国画虽然强调以笔为主,墨随笔发,但要表达意境,从而达到形神兼备的艺术效果,墨色的变化是非常重要的。如何把适量的水份调教出浓淡有致的墨色?一直以来都是画家不断思索的课题,画家的成功,往往离不开变化万千的墨色,中国书画以“墨即是色”表现出五色之相,就是指浓、淡、干、湿、焦,这样对墨色的要求,犹如有青、黄、紫、翠、红等丰富的色彩一样,而墨的浓淡变化就是色彩的层次感,表现出“墨分五彩”的缤纷色彩。北宋沈括《图画歌》云:“江南董源传巨然,淡墨轻岚为一体。”就是说的水墨画。唐宋人画山水多湿笔,出现“水晕墨章”之效,元人始用干笔,墨色更多变化,有“如兼五彩”的艺术效果。

  徐嘉炀的作品既讲求“骨法用笔”,又能在画面上表现出墨韵之美,充满笔情墨趣、气韵生动之势。他深受中国传统文人艺术蕴含的《道德经》中“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及《易经》的“有天地,然后万物生焉”等的道理,这正与天人合一的理想有异曲同工之妙。活在当下,他希望作品除了承袭古圣贤留下来的艺术宝库外,同样重要的是艺术必须源于生活,呈现当代的气息,让物质化的都市注入一股清泉。无论是精湛的笔墨功夫,还是鲜明斑斓、对比强烈的色彩,又或是跨越古今中外的文化,他的作品都能把古雅的气韵、明快的时代感共融于一。

  对于创意无限的艺术家,灵感的来源就是对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甚至人间世情、变化万千的景象,都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情感!徐嘉炀希望透过作品与大家分享他的人生观、审美观、哲学观。他最近的作品集命名为“万物有情”,是期盼大家共同珍惜身边的一切,懂得享受“万物静观皆自得”的乐趣。


美术报 艺苑 00015 徐嘉炀的艺术观 2015-05-23 3880899 2 2015年05月23日 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