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履生微言
期待云南省美术馆
云南省美术馆获得了云南省博物馆的旧址,实属时代之幸,是政府对于美术馆事业的支持,也是为了公众享受文化服务的利益。显然,美术馆、博物馆不一定都要盖新的,也不一定都要盖成巨无霸。关键是要有高水平的管理。政府对于文化的投入越来越多,而往往缺少考核投入的实际效果,尤其是在建与养之间缺少基本的认知。
目前来看位置很重要
就中国目前的现状来看,将一些新馆建在新区会给公众参观带来不便,主要是公共交通的配套不到位。本来就对美术馆、博物馆缺少依赖的国情,更显得公共文化设施在城市中位置的重要性。这就对规划提出了一个基本的便民的要求,实际上也是在新和大、老与旧之间权衡公众的利益。云南美术馆改造旧馆而留在市中心显然为好。
用好城市的软实力
许多省市都在建博物馆的新馆,都有老馆改作它用的问题。通常老馆都在城市的中心位置,而且与城市中的公众都建立起了特定的文化关系,有些则成为文化的记忆。因此,在硬件之外尊重公众的文化记忆和情感,应该考虑改造后继续使用的合理性。资源的合理运用,不仅是节约资源,更重要的是把资源中的城市软实力用好。
看云南花鸟画
在昆明博物馆看云南艺术学院的花鸟画展,想起了王晋元,想到了区域性的艺术发展并不都是直线向前的。进入21世纪之后,很多省市的美术发展失去了原来的区域性优势,也失去了在全国的影响。而缺少了领军人物也就显得群龙无首。花鸟画的当代发展除了工笔比工之外,写意的发展能否在文化的萎靡中显现新时代的超越?
回想“云南画派”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区域文化,古滇国的青铜器艺术所显现的地域文化特色,不仅丰富了中华文化的多样性,而且也将区域性文化嵌入到中华文化中而带来历史的神奇。上个世纪80年代“云南画派”风起云涌的历史经验,对于当下发展地方美术仍然有借鉴意义:几位名家引领了区域内的一批画家,共同操持相似或相近的重彩画法。
从《阿诗玛》到《泼水节》
云南有着丰富的少数民族美术资源,今天依然存在于这一区域之中。还是不断有人在画,可是,不要说高峰,高原都难看见。从黄永玉的《阿诗玛》到袁运生的《泼水节》,是一个又一个奠立在云南的高峰。现在全国各地的画家来云南的是不计其数,一茬接一茬,为何再也没有能够占据这个时代美术史上表现云之南的优秀作品?
复兴民族题材创作
地方性美术题材的创作需要全国性名家的参与。新中国美术创作中的西藏、新疆、内蒙、云南等地的少数民族题材,除了有地方上美术家的创作累积,更重要的是有一批全国性名家的参与,而且以许多优秀的作品为这类题材的美术创作开辟了道路。缺少情感,缺少生活,缺少感悟,缺少技巧,仅凭浮光掠影就很难复兴民族题材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