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碎片化时代我们如何阅读
网络碎片化时代我们如何阅读
不读书,何以淡然清雅
艺术家可否用读书方式根扎原乡,心生情怀
编者按:
陈寅恪悼念王国维说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依然令人高山仰止;美国诗人艾米丽所说的“诗,是苦闷时刻的救赎”也还停留在心中的某个地方。回忆起生命中曾经有过的那么多温柔提醒,几乎多多少少都是通过读书才带来心底的碰触。曾经多少个挑灯夜读的晚上,你有没有发现,原来,在光晕下捧读一本书,也许正是生命存在的另外一种形式。
随着数字技术的成熟与普及,随着阅读方式越来越多样化,碎片化的信息变得触手可及。然而这又能怎样呢?眼之所及的信息总是会变成过眼云烟,个体思考的死亡也许正在将我们麻痹。
心中被救赎的时刻越来越少吗?针对时下碎片化阅读时代的迷茫与困扰,本期我们邀请了11位撰稿人,为读书话题的评论专题立言,希望引起大家对于“读书”这个恒久的命题的关注与思考。
王洪义在关于画家与读书的关系命题中,提出了如果仅仅局限于美术创作实践是否需要多读书的问题;金临则用细腻的文字告诉我们,古人秉灯夜读,不是浪漫,而是一种精神。
张未说,当代的手机互联网让社会变成了一个大广场;王犁则回忆分享了阅读作为自己内心脆弱时的救赎的时刻,他还告诉我们谁都不是天生的阅读者。
石溪冰水用文字的力量呼吁我们在坚守阅读的这场苦行中,需要回归一盏台灯的温度,从最近的距离出发,抱朴归真;周连华则强调品读后分享的意义,他说阅读有时其实不只是与作者本人的对话。
林慧萍表露出对当下浮躁的阅读状态的担忧;张雨婷描绘了自己上下班目之所及的小小一节地铁车厢里城市里千姿百态的缩影,好在自己找到了在地铁上看唐诗的阅读习惯与方式,不禁令人为之欣喜。
彭伟则分析了当“阅读”遇上“数字语境”的状态,在图像景观生产过盛的时代,或许数字阅读其实也是某种意义上的阅读回归;叶玲红好像已经在努力适应这样碎片化阅读状态,并站在媒体角度,为如何让媒体的品牌形象在碎片化阅读中被认知找到些许解决办法。
来洁借博伊斯对社会艺术主张的思考以及近来热议的20世纪思想家汉娜·阿伦特抛给我们“死掉的思考乃‘恶之庸常’”的命题,为当下我们为什么要读书而找到答案。
关于读书,总会让人想起夜深时那一盏台灯的温度。不管是传统阅读还是碎片化阅读,就像是文中提到的,别急着嘲笑或否定,只要真正在读、一字一句在读,又何况还有“手机与书本齐飞”的梦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