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报》,引我“登高而望远”
■赵畅
时间恍如白驹过隙,粗略一算,我与《美术报》竟然有着近30年的缘分。而近百篇发表在艺闻、画家、书法、鉴藏、时评、副刊、艺苑等版面上的拙文,则分明缱绻着我与《美术报》及各位编辑老师的交谊——无论时空如何变迁,其横亘心间而挥之不去。
我曾试图从12000多份无序堆积的各类样报样刊中完整找回《美术报》的样报,但终因劳动强度太大而告终。值得庆幸的是,我还能从网上搜索到其中一部分,而当我经了梳理、整合以后,才猛然悟得:原来,正是《美术报》引导我开拓了美术知识的视野,写作的笔触也因此而渐渐变得宽泛、深沉而厚重。
我并不讳言起初读报的重心仅限于自己发表的拙稿,对其他版面的文章不过是匆匆浏览而已。然而,有一次一位报社领导来虞考察,临走前对我说:“要写好美术类稿件,除了读一些美术理论书籍,我们报上刊登的那些美术评论大家的文章也可作为阅读的重要补充。”与其说,这是一次有意的点拨;倒不如说,这是一种有力的鞭策。此后,《美术报》自成了我最亲近的辅导老师。
因了不断地研读思考、消化吸纳,尤其每每将发表的拙文与原始稿件相对照,从中体会编辑老师的精心修改,终令我的写作修养“不见其长而日有所长”。从介绍黄土画派创始人刘文西,到推介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关宝琮;从悼念徐悲鸿夫人廖静文,到追忆中国工笔画学会副会长徐启雄,等等,写作的进步从中可见一斑。而其中2012年4月7日跨版发表的《横空出世 独领风骚——田黄巨无霸作品〈千秋万代〉诞生记》一文,则是读者反响较好的一篇。
记忆犹新的是,当田黄主人、浙江省收藏家协会副会长、著名收藏家杜金康先生将撰稿任务交给我以后,我自诚惶诚恐。为此,我专门寻找相关书籍和资料,在去往福州的火车上“恶补”。不仅采访了福建省玉石雕刻大师林敏先生,而且还有幸从中国美院教授王冬龄、尉晓榕,中国美院出版社社长傅新生,以及中国美院副教授王一飞处,了解到他们共同策划创作的有关情况。于是,经过月余的酝酿,并借用文学的表现手法,我把这件艺术作品给写立体了,写活泛了。
事实上,多年向《美术报》投稿的经历,既增添了我撰写美术类文稿的底气,也鼓起了我向外投稿的勇气,并先后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新华每日电讯》《人物》《中国作家》《中华英才》等发表多篇美术类推介文章。
作为一张深受业内及其广大读者欢迎和喜爱的专业报纸,当然有着巨大的发展空间,就如这些年来她坚持与时俱进而知名度越来越高一样。如果说我有什么建议的话,那么,不妨多加强与作者、读者的沟通,多开设一些“美术+”边界拓展之类的创意性栏目,多刊登一些“上接天线,下接地气”而雅俗共赏的文章——这或许是一个老话题,但也许能够做出一些新亮点。
(作者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