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逸素静 幽韵冷香
——扬州博物馆藏虚谷花鸟图解读
■封冰
虚谷(1823-1896年),俗姓朱,名怀仁,僧名虚白,字虚谷。籍新安(今安徽歙县),居广陵(今江苏扬州)。虚谷是位全才型的画家,早年学界画,后以擅画花果、禽鱼、山水著名,尤其擅长画松鼠及金鱼,也擅长写真,工隶书,有“晚清画苑第一家”之誉,与任伯年、蒲华、吴昌硕齐名为“清末海派四杰”。扬州博物馆所藏《枇杷图》,便是他的一幅笔墨精绝的传世名作。
虚谷《枇杷图》是写生之作,画中一丛长势壮盛的枇杷枝干直挺,一派峥嵘之气。枇杷数枝,枝干直挺,穿插交错而又层次分明。用逆笔、枯笔,粗细有致,给人以鲜明的节奏感。背景虽无它物,却充满空寥寂静之意。用逆笔和枯笔粗细有致地画出了鲜明的节奏感。鲜艳的果实无比鲜嫩可人、水灵欲滴,长势壮盛,个个饱满,把质感表现得淋漓尽致。虚谷在画枇杷时色彩比较清淡,青红间杂,用一种暗红色的颜色,加入赭青作为分面。使得枇杷带有一种立体感。他的画法跟传统的花鸟画轻晕慢染的方法不一样,他是用大色块一块块渲染上去,产生干练、生辣的味道。整幅作品,行笔十分快捷,精练的笔墨一气呵成,却并无急躁之感。画面宁静、安逸、祥和又明亮,反映出画家超凡的自信、深厚的修养和随心所欲的自由境界。
朱梦庐(1826-1900年),早岁名琛,后更名偁,号梦庐。浙江秀水(今嘉兴)人,朱熊之弟。海上画派写意花鸟的重要代表人物。工花鸟,擅没骨花卉草虫,笔墨简练,敷色淡雅,生动传神。
《菊石双禽图》扇页画面布局紧密,菊花以墨线勾勒轮廓加以填色,笔法老辣;菊叶墨色间杂,逸笔草草。青绿山石上两只禽鸟相对鸣叫,毛羽蓬松。用色富丽典雅,展现大自然的勃勃生机。
结合虚谷的作品,我们可以发现,对生活的探索感受是艺术形式能够发展的关键,他画的一花一木,给人清新的形式美。这里有对传统的理解,更有对客观自然真实的会心之处,其极富个性和装饰趣味,在海派中独树一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