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斯的
立体“法式浪漫”
■薛寒冰
看这个画面:一个头戴黑色礼帽,手拿咖啡杯的男人,画面呈现的似乎是他的下午休憩时光。可当我们再细看这幅画的时候,又发现很难看清这个手拿咖啡杯坐着的男人模样——这是属于西班牙画家胡安·格里斯的艺术表现方式。
有关“艺术何为”“何为艺术”的思考贯穿了西方现代艺术的发展历程,当马列维奇的“黑方块”呈现于人们面前时,他说:“只有感觉才是本质的,客观事物本身没有任何意义。”尽管早有人得出“架上绘画消亡”、“艺术已死”的结论,可艺术最终还是“活下来了”,并一直在发展和探索中。不管艺术经过了怎样的历程,我们现在所使用的圆形咖啡桌,与胡安·格里斯所画的《咖啡馆中的男人》时代里的咖啡桌仍一模一样。这样想来,我们今天艺术生活里的“戏剧与常规”与胡安·格里斯所处的时代又似乎别无二致了。既然如此,在这样的艺术相似性下,让我们一同喝一杯咖啡吧,感受当下,感受胡安·格里斯的艺术魅力。
生活的交集
时代是奇妙的,生活如同一场巨大的木偶戏,暗藏着千丝万缕的提线,让一些人在时空中相交,又让一些人在时空中相错。于是,有些看似没有交集的人,在同一时代里产生了交集,这种感觉有点像电影《午夜巴黎》里的“穿越对话”。就像1901年前后的弗洛伊德正在奥地利维也纳研究人类的精神世界,也就是在那几年,索绪尔完成了对语言和符号的诠释,为符号学和语义学奠定了基础;而1887年出生于西班牙马德里的胡安·格里斯,在1906年来到法国巴黎,结识了毕加索和波拉克,并参与到立体主义艺术的探索,成为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掀起法国先锋派艺术的主要成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