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生，浙江台州人。1947年毕业于上海美专。现为中国美术学院教授，美术学博士生导师，敦煌研究院兼职研究员，杭州画院名誉院长。上世纪90年代初，国务院颁发其“为发展我国文化艺术事业作出突出贡献”荣誉证书。

　　著有《中国绘画通史》、《中国美术通史》、《中国民间美术》等专著。中国美术家协会推其为“卓有成就的美术史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