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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印石文化三宝之一:青田灯光冻来了!

满目灯光胜月光

  “青田印石千秋誉,谁见灯光胜月光”。著名书画大家、西泠印社原社长启功先生乍见灯光冻印石时,发出如是感慨。其实,在许多石文化藏玩者的认知里,都有类似的感慨:灯光冻属珍稀难得的珍品,见且不易,得之更难。那么,事实究竟如何,请打卡杭州吴山古玩城的“国宝灯光冻印苑”和建国北路的“杭州印石馆”。

  迈进这两个印石会所(商铺),以灯光冻印石为主的珍稀名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数量之巨,品位之高,类别之奇,规格之绝,前所未有。徜徉其间,身心舒坦,短短数小时过去,意犹未尽,有一种流连忘返之感。难怪有资深藏家说:藏玩名石珍品,是人生顶级的修养与趣味。石材入印,文人篆刻近五百年来,灯光冻,一直是珍稀之宝,那么,这两个馆的灯光冻是怎么来的呢?为一探底细,与馆主、资深石文化藏玩专家夏可承先生作深入的了解。原来,成功的背后,充满着艰辛,为了藏玩美石,既有五十余载如一日的坚持,也有不惜貂裘换酒的豪气,还有一个好汉三个帮的情意。概括起来,有以下几个方面。

  丰厚的名石珍品来之有源。夏先生的故乡青田,就是灯光冻石的原产地。从十六、七岁进青田石雕厂开始,五十多年来,夏先生一直未离开这个钟爱的事业,而收集名石奇珍,是其与生俱来的禀性。得遇心爱名石,有时因种种原因一时未能得手,往往彻夜难眠,直至到手方休。去青田矿山,去石农家,去石商店铺,则是他业余爱好。许多名石是在不经意间得之,日积月累,聚沙成塔。在石乡,夏先生有一大帮石友,老中青均有,凡有珍石讯息,往往最先得知,第一时间到位,得之而后快。此外,改革开放之初,夏先生赴东南亚、日本、美国做生意,得遇青田珍石,也总是以石雕作品置换,以高价购买等多种方式筹集。在台湾、香港、澳门经商,也不忘收集名石珍品。在夏先生的印石馆里,数以万计的名石珍品皆由此而来。

  珍石的文化传承有序,藏玩脉络清晰。厚重的历史文化,为遴选甄别石材提供了可靠的依据。灯光冻自明·文彭用以刻章始,开创了一个石材入印、文人篆刻的新纪元,促成了明·清流派印风的兴盛。灯光冻石由此被誉为“印石之祖”,明·郎瑛在《七修类稿》中谓灯光冻:“今天下尽崇处州灯明石,果温润可爱也”。屠隆、沈野、徐上达、杨士修等明代名家均对灯光冻赞誉有加。至清代,孙承泽、陈克恕、查慎行等文人雅士赞灯光冻:“印章旧尚青田石,以灯光为贵”。“灯光冻,为石之最上品”、“吾乡青田灯光冻,价重苍璧与黄琮”。清乾隆皇帝更是对以灯光冻为材,名家为其刻制一套《宝典福书》,视若奇珍,并赋诗称赞:“灯光妙品是耶非,文甫牙章较觉丑”。民国以来,吴昌硕、黄宾虹等称灯光冻“贵如拱璧”、“莹润可爱,篆刻不俗”。至当代,赞誉者更是别出心裁。吴湖帆谓灯光冻为“石章中至宝”、“较田黄冻、田白冻等更为罕见名贵”。余正先生赋诗赞灯光冻:“不敢久视,恐惹相思”。张耕源先生刻灯光冻石后感慨:“手留余香,久久难忘”。正是有了历史文化的指引,名人雅士的托举,夏先生的收藏才如鱼得水,风生水起。

  适应时代的实践活动为珍石文化的繁荣插上腾飞的翅膀。改革开放以来,国家对文化事业赋予全新的内涵。尤其是近十多年来,对民间非遗文化出台了一系列发展优惠的政策,鼓励建私人博物馆、注重拍卖、收藏等。让沉睡在民间的国宝走进大众的视野。夏可承先生及其文化团队,抢抓机遇,先后在杭州、宁波、上海、深圳等地,以灯光冻为重点,举办了十多场展览、研讨、篆刻等活动,邀约当代名家,出谋划策,助力灯光冻石文化的发展。此外,还与浙大地学系、地质七大队等院校及科研单位合作,对灯光冻石的成矿过程、所含成份、石质优异的原因进行科学的鉴定与分析,使灯光冻在传承历史文化的同时,增添了新的科学内涵,也更具科学的说服力。同时,参与相关活动的地质专家、浙大地学系原主任、博导沈忠悦教授,广东岭南文化研究会会长,全国工艺美术百花奖评委杨飞武等,还结合研讨的实际,撰写研讨文章,在《西泠艺丛》、《收藏·拍卖》等杂志上发表,为灯光冻品格价位的飙升,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美术报 专版 00014 满目灯光胜月光 2024-08-24 27052926 2 2024年08月24日 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