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
阴影 阴影
第00010版:纪要
3  4  
PDF 版
· 山阴道上行——赵雁君书法展学术研讨会纪要
收藏 打印 推荐  更多功能 
返回主页 | 版面导航 | 标题导航      
上一期  下一期  
浙江日报报业集团主办      
3上一篇  下一篇4  
2006年9月30日     收藏 打印 推荐 朗读 评论 更多功能 
山阴道上行——赵雁君书法展学术研讨会纪要
  (上接第9、16版)

  卢乐群:我想大多数书家都是属于现代这边的,这大概是食古不深的原因。也可能没有打通现代和传统之间的门户。就是一个赵雁君,他从展览上给我解答了这个命题,打通了现代和传统之门并最终取得了这样的成绩,这一点是启示于人们的。我的记忆里,20多年来雁君泛泛地从传统过来,从汉到晋、唐、宋,以后的感觉好像直接定格在现代。这个过程成为他最初入展获奖的主要风格,他这样过来需要一种对传统的深入,一种综合的能力,以及对时尚的敏感,对当前书坛师辈像沙孟海、陆维钊可能没有直接去学,而是凭一种敏感,我觉得他具备这样的艺术素质。这种素质从何而来?由于他对王羲之有深度的把握,同时对临书的转化出帖有理性的建树,加上丰富的实践,于是,构成了他既传统又有强烈时代感的书风。从传统走向现代是很难的,到现代后在对传统的回溯中又往往迷失了现代,传统的加深很容易以现代的牺牲为代价。但雁君恰恰不是,他是在传统的加深中同时加深了现代,两极平衡,两极相融,出现了这个和谐的结果。我仔细地看了他的作品,他主要汲取了王羲之丰润的东西,那些精细的东西我看他还是持放弃的态度。二王以下颜、苏等丰腴、浑厚的特点与王羲之的遒劲是容易相融的,结合并强化到最大的限度,他汲取并强化了他们,但也不能比这个更强化了。他的路走得很好,点子踩得很准,他走过的路从二王、颜、徐渭,我想于右任、沙孟海对他也是有很大影响的,这正是造就他的现代感的一方面原因,因为这样,他源于传统又极具现代感的风格出来了。他的面貌,他的成功在于他从传统中过来又对传统进行回溯,反复多次,功力越深发挥越好,我相信这是雁君从山阴道上走过的一段道路,相信他以后可以走得更好。

  

  曾来德:雁君的展览肯定是成功的,专家的发言从不同的角度给予了肯定,我不再重复。雁君是学理科的,我也是学理科的,在一个房间里住过两个晚上却胜过两年,虽不是彻夜长谈,但彼此心照不宣,了解是到位的。关于展览我有两点要讲,一个是传和统,一个是古和新。这两个点是每个书家的宿命。传统传什么,传是写意的是单纯的,统是丰富的;传是纯粹的,统是复杂的;传是选择风格取向,统是把看似简单的内容化解到自己的书法语言里去。雁君在这方面做了很多工作。第二,古中古包含着新中新,以新求新,可能自己在上当,又让别人上当,取法高古是一条永恒的路,这一点雁君做了探索也做出了成绩。雁君作为浙江人,从山阴道上走来,浙江自古很厉害,有二王的底子,徐渭的面子,沙老的架子,说得不一定准,大家的因素都有,对雁君这个人的感觉是飞行的君子,文雅之士,风雅之士。他很务实,雁君是一个有综合才能的人,这种综合性也表现在书法的强势面貌上,搞书法做学问像是照镜子,以古人照今人,自己在镜子里是什么形象呢?这个问题雁君清楚,大家心里都清楚。这里,我想提一点看法,雁君在驾驭最后一笔的方法还值得斟酌,最后一笔的形和态,尤其是在写大字时的最后形态有点散乱、分散。这个问题值得思索一下,注意这点可以做得更动人,10件事情中有9件做好了,一件做得不好会影响做9件好事。相信他会做得更好。

  

  熊伯齐:雁君我们是互相知道的,但没有什么交往,见面都认识。他能在20多岁时获奖说明底子是深厚的,一个人生命的长短是差不多的,都在60岁到90岁之间,在长短差不多的生命中为什么成就不一样?取得成就的原因就是在路上比别人走得快,方法外加天赋,教育中强调传统基础,某某字帖要临上百遍、千遍,实际上不是这样的,人的生命有限,提高得快要找方法,吸取别人的经验。雁君找到了方法,他的结构、布局、点线,10年前的东西是从二王来的,合乎传统,2000年以后,结构比较自由了,有自己的东西了,对艺术家来说一生都在追求自己,表现自己,表现与别人不同的东西,从必然到自由的过程,从二王必然的基础上通过多年实践成了现在自己独特的面貌,而且在全国有一定的影响,他的作品大有大的气势,小有小的精到。看“松窗翠绕凌云久,兰畹香清得露多”这幅作品传统的东西比较多。“钱塘艳若花,山阴纤如草”这副大对联,写出了自己的风格,但按传统的平仄规律、文学风格写反了,“山阴纤如草”应该是上联,“钱塘艳若花”是下联。他在创作时,不管是条幅还是对联都是上下贯通的,以纵向取势为主,没有横向穿插的感觉,充满了豪壮之气,只要稍微懂点书法的人都会受到感染的。雁君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刘伯承也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谦恭的人,但打起仗来谁也打不过他,这个东西不是矛盾的。还有传统跟现代的关系,现代实际上也是传统,看谁来看。沙老、于右任当时都是现代,但现在看来都是传统,怎样把自己的东西变成传统,历史是一条河流,书法也是一条河,每个时代的人都是河里的一条鱼,你要跳出来,但关键在于往哪里跳?有的人搞现代艺术很超前,实际上要后人来评价才算数。祝雁君的艺术更加成熟,祝展览成功。

  

  李 松:一个大展摆在这里需要解读,理论家要解读,创作家要解读。收到请柬的时候我就在思考,山阴不知怎么理解,“行”字用得很巧,用“行”字来解读可以读出不少东西来。“行”即行走,标志着过去、现在、将来,春节晚会有一个小品《昨天、今天、明天》,雁君的作品正好展示了昨天和今天,“行”字是动态变化,在当今,搞书法的人如此之多,行是值得思考的一个字,雁君的名字里有一个“雁”字,搞书法的人到底是“雁行”还是“抗行”?赵雁君的名字里虽然有个“雁”字,但他没有“雁行”,现在搞书法的一群一群的风格都一样,都是“雁行”。“抗行”是孤独的、独步的。有一个叫沈刚的人写了一大块文章,拜读了一下写得很好,他对雁君的理解非常到位。一个书法家如何去孤独地“抗行”,搞书法的人值得思考,“雁行”是容易的,“雁行”师长、左邻右舍都是容易的,“抗行”太难了,“抗行”往哪儿“抗”?今天看他的展览,尤其是行书上可以说得到了很多的启示。大字作品,“南人”的大字往往是空的,雁君的大字不空,这一点太难能可贵,尤其欣赏你的照片旁的那一幅“钱塘艳若花,山阴纤如草”对联太震撼了,我曾经在历史博物馆看过于右任的一个展览,也是很大,非常震撼,他是搞碑的。雁君能写出这样极富冲击力的作品,非常佩服。一个年轻的艺术家能如此完美,让人挑不出毛病来,觉得雁君要“抗行”,继续“抗行”。

  

  李木教:我讲几句感性的认识。雁君是和我们一起在新时期书法运动中成长起来的青年书家。从私交讲,我们在同一口锅里吃过一年饭,感情深厚。我深知一个作者搞展览、出集子都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是极富挑战的,用一句土话说,很多人办展览、出集子是减分,不出集子、不搞展览还好,做了以后让大家觉得,噢,你就这么些东西!因为与雁君感情深,一直很关注他,在展览之前媒体上已有宣传,先看了印刷品,看了以后觉得很担心,担心效果不好。曾经有一个教导过我们的长辈领导曾用文字对我们这圈人进行过评价,说我的字太野,某某的字太圆滑,谁谁的又这么着,唯有说到赵雁君,不温不火什么都有了。我提前来,在布展的过程中详细地阅读了作品,结果崇拜得不得了,觉得太了不起了。刚才邱先生说的学术上的难题他都已经解决了,他把展览和书斋把玩分别得很开。看完场地后觉得他是事先对展览想像效果、精心布置、深思熟虑的,那些大的一丈二、一丈六、一丈八的作品在展厅里的要求、把握与小作品是不一样的,他很聪明的,通过技术细节上的处理回避了可能出现的问题,比如说很多作品运用了淡墨,我在看印刷品时担心墨色变化那么多、那么花,看了作品后觉得是必要的,挂在墙上看,看得近,墨的感觉就生动了。另外,放弃细节的追求也是必要的。他现在工作和生活的节奏非常紧,担任博物馆的领导后工作非常繁忙,可是不少作品在汲取了二王、倪元璐、徐渭之外,很多是汲取了浙博藏品的精华,我注意到一幅横幅小作品的局部,简直是黄庭坚的刘禹锡《竹枝词》的某一个局部的移植,他把它放到自己的作品里去,又与原先的风格很协调,太厉害了,赵雁君太值得佩服了,我很嫉妒他。我作为一个基层的作者,避开作品谈一个问题。作为上世纪60年代出生,上世纪90年代成长起来的书法家,他的成就与他所处的人文环境很有关系,不但在山阴道上,浙江这样一个文化大省,人文积淀太深厚了,这对他的成长是非常有利的。我们看到出席展览的阵容,朱关田、鲍贤伦诸位老师及主席团的成员都来了,刚才刘洪标也讲了,要让书法作品变得豪华,他的展览布置得这么好,浙江能提供的人力、物力是很多地方所做不到的,这种条件能够使作者产生一种历史的责任感,推动他继续往高走、往前走。同样,在这样的环境中处理得不好也容易把一个不好的作者推向懒惰、任性的方向,在艺术上会变得麻木,象我这样的作者在艺术创作上变得麻木了,我非常嫉妒赵雁君。

  

  斯舜威:我的观点虽在文章里都说了,但如果我看了展览后再写文章,可能会说得更好,会有更多的话要说。今天补充说一点,赵雁君从案头到墙头迈出了一大步,所谓案头到墙头是指,原先书法都是以手札、手卷的形式出现在案头的,现在以展览的形式篇幅较大地出现在展厅里,他的大的东西给人以强烈的冲击,赵雁君智慧把握了这种从书斋到展厅的变化,可以说书法展览的时代造就了他,而他为书法展览时代做出了新的探索和贡献,扩大了展览的表现空间,如果说写得如此大并不难,难在大而不觉其大。他给我看了一大叠缩小的照片,但我没想到有这么大,感觉好象也是小作品一样,所以大而不觉其大,写得如此大又率意,好象信手而来,现在有的大的国画,形式很大是做出来的,国画不是某某写而是某某作,是作出来的。而雁君的书法是信手写出来的,象文人著书一样写出来的,不但表现在形式上,还有深刻的内涵,从案头到墙头不仅迈出了一大步,还有探索性的意味在。从山阴道到皇城根迈出的不仅是一大步。昨天我在房间里闲着没事写了四句顺囗溜,作为观点念一下,让诸位方家见笑了:山阴墨客自风流,笔走龙蛇二十秋。敢借京华金玉地,雁行片羽傲诸侯。

  

  王荣生: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在年龄上我是他的老兄,在书法上他是我的老兄。这次展览我认为立体地、全方位地展示了一个才华横溢的赵雁君,从作品中真正领悟了以书达性,书为心画的艺术理念,从赵雁君的小字作品看到了一个儒雅的雁君,一位江南才子,从大字作品中看到了一位颠狂的,虽然瘦弱的猛男,雁君在山阴道上已经获得了许多,给我提供了很多值得借鉴的东西,相信他今后仍然会在山阴道上获得更多,更多。

  

  马 啸:各位专家把赵雁君所有的优点都说得差不多了,发言的难度越来越大。我觉得这个展览是一个经过精心策划的有设想的艺术行动。现在是一个艺术昌盛的时代,中国文化界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艺术繁荣过,这不是一个政治的定义,实际上是一个现象,美术馆里办的展览很多,但当下值得看的展览并不多,而赵雁君的展览是一个值得看的展览,从客观因素讲,他展览的作品看到的不多,以前看到的都是一些小一点的作品,象这次看到的这么大的作品真是出于我的意料,没有想到他能做这么大的东西,有几个人谈到他的内心是很狂放的,让人看到了平时不暴露出来的内心更本质的一面,书为心画,实际上已经不是心画了,有人说书法是心电图,但是对有的艺术家,象赵雁君确实是这样的。另一方面,赵雁君是上世纪80年代以来我最关注的书法家,现在是中年书法家,他走的轨迹是上世纪80年代以来书坛基本探索的模式,如果归位跟流行书风有点接近,同时已汲取了其他的东西,比如魏碑的东西,写经的东西,汉简的东西。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们在写传统的时候,往往在怀念这个现象背后的环境,以前我们的学习可能是把经典的东西和非经典的东西分开来,有一部分经典的多一点,有些是民间的多一点,赵雁君将两者结合起来,我想这个模式本身就是引导我们更深地贴近传统,在我看来一个艺术作品本身的高低不是贴近传统的远近的程度而是深入的问题,深入得怎么样,赵雁君在贴近传统的时候又有深度。看了这个展览觉得有一个小小的遗憾,奔放的线条展示给我们的同时,另一种我们想看到的东西没有看到,他的线条里一直是尖锐的东西、奔放的节奏,好多作品没有看到停下来的现象,当然有部分作品也有,我更喜欢他节奏慢一点,用笔慢一点,笔画粗一点的这种样子。

  

  叶培贵:我说三点,一点感想,在看展览的过程中心里经常想到袁宏道评徐渭的那句话——“苍劲中姿媚跃出”。看了作品后能引起读者想到这几个字的不多,赵雁君得徐渭那辈人的神而不是貌,这非常了不起。一点思考,在当代,20多年来书法年轻人身上普遍存在着创新的焦虑,不但在书法,而且在整个文化界和国家建设的许多方面都存在这个焦虑,创新怎么个创法,资源很多,赵雁君在进行创新的时候很清醒,没有把目光投到外面,而是将目光投入到内部,书法是不是真正从传统走到现代提出了一个问题,雁君让我们清晰地看到他的笔触、笔墨在纸面上的运动,看到书写的一种状态,很少看到西方式的设计的构图的理念来影响到他的创作。作为个案赵雁君的创新之路是非常值得我们研究的,并值得希望在传统中走出一条创新之路的人研究。第三,我个人的一个愿望,我作为高校教师有一个问题感觉很深,知识可以传授,问题可以探讨,但创新力没有办法教给我们的学生,创新力要到艺术家的作品中去获得,我的愿望是雁君先生能不能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在艺术实践的空闲时间里把自己的经验整理出来,让我们的学生得到教诲。

  

  刘 恒:跟雁君认识好多年了,记得十年前他出过一本作品集,这次看到他展览的作品,感觉变化很大的,其中有他个人探索的成分,也有环境的影响。当年他频频获奖的是二王风格比较精细的作品,能达到那种程度,选择把握这样的模式,可能跟他做教师学习和创作都比较安定的生活有关。后来到博物馆尤其是当了领导后,经常到各地去联系各种活动,组织各种展览,天南海北地全国各地飞。表面上看是工作,实际上对一个人的心态、眼界、为人处世都是有影响的,在作品上也会有反映,所以这次看到的作品与以前有很大的变化,风格上虽然是一脉相承的,但具体面目上差别还是很大的。再一个环境的影响,他生活在绍兴,长期在绍兴工作,历史上绍兴就是出怪人和有个性的艺术家的地方,从赵之谦到徐生翁一直到徐渭,他的作品里的确有这种文化遗传,杭州虽然是江南,但杭州这个江南与江苏、安徽有不一样的地方,杭州有接近于北方的血性、率直的习惯,在作品中能感受到这种气息,不象江苏、安徽的青年作者很执著、顽强地追求精细的东西,他的变化除了自然的薰陶之外跟他主观的努力也有关。这使我想到最近有几个作者写的不同的文章,他们不约而同地谈到当今的书法创作过分地追求技巧,过分地以技巧作为衡量标准,而缺乏传统的人文精神和境界的追求。他的作品让我感觉到这个问题,他展览的作品的注意力似乎不在技巧上做文章,而是个人风格、范式上的追求,他的书法恐怕不是终点,自己还在探索,将来还要变,(肯定要变,还年轻。朱关田插话)。将来,特别是技巧的细致准确和气息生动的结合,情绪的放松这两个方面还要探索。

  

  周祥林:我跟雁君感情特好,我们曾在《书法全集》工作过,我带着感情色彩从两个方面来说。第一,我觉得这个展览10年前就该办,因为我走近展览一看,“墨以诗书论才高”。王羲之50岁写《兰亭序》,颜真卿49岁写《祭侄稿》,苏东坡45岁写《黄州寒食诗》,米芾35岁写《苕溪诗稿》,黄庭坚只活了42岁,李白青年时就写了“峨眉山月半轮秋”这样的名句,历史上很多艺术家都在四五十岁时诞生了传世之作。如果这个展览在10年前开可以适时地做总结,我觉得雁君不得了,包括10年后还是不得了。我们自从有了黄宾虹、齐白石后中国的艺术似乎是老年艺术,其实到八九十岁的人都已抖抖的哪有这个劲啊,哪里写得出这么大的对联,我觉得10年前应该办这个展览。第二,我觉得审美是多样的、多元的,有的在激烈中完成高技巧的动作,有的人要慢慢地完成这种动作。当今这个时代审美是多元的,尤其是现在这个时代。最后我引用一句古诗:“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敌’人”,就是说没人跟你敌。

  

  陈洪武:刚才大家对赵雁君的展览、作品作了很好、很高的评论,我也深有同感。另外,我还有这么二点感受。一是他的作品洋溢着诗化了的气息。他的作品中饱含情感、饱含激情,有天籁般音乐的东西,掌握在一个节奏之中,仿佛是嵇康《广陵散》的别调,浙江如诗如画的山水给了他灵性,将传统的书法语言完全溶化在自己的血脉之中。二是他的主题“山阴道上行”,高度概括了赵雁君书法艺术的心路历程。二王、倪元璐、徐渭、杨维桢、陈老莲、徐生翁等等,这些山阴道上人的基因都深深地植入了他的身上,乃至于晋人残纸,民间的帛书,都散发着赵雁君式的笔墨意味,它都是十分典型的赵雁君式的再现。追求线条的灵动,并试图在灵动当中将线和面有机地相连,造就雍容自在,华彩纷呈的体势,来表现强烈的生命张力,来实现山阴人“出于己之所自得”,而非“窃于人之所尝言”,一任天机,触物生发。总之,赵雁君诗意般地栖息在自己营造的书法艺术里。

  

  朱关田:这里,我代表浙江省书法家协会等几个主办单位、承办单位向各位同志表示感谢,感谢大家百忙中来到这里参加研讨会,提出了这么多宝贵的意见,这是对展览会的肯定,对赵雁君的肯定,也是对我们浙江省书协的肯定,我代表浙江书协再次感谢大家。今天听了很多鼓励的话,作为赵雁君的长辈,希望赵雁君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赵雁君还年轻,今后的路很长,要经得起表扬、经得起鼓励,经得起掌声,要在表扬声中听到话中有话的批评,不要被歌颂声吹倒,要从“书老人不老”向“书老人也老”的境界追求,这是很重要的。

  

  赵雁君:非常感谢大家在这么热的天气中赶来参加上午的开幕式和下午的座谈会。这个展览对我来说是一个回顾、一个小结,小结的目的是为了未来,为了我以后书法创作的走向。我搞书法尽管也有20多个年头了,主观上也在努力着、追求着,但适时的进行总结与回顾,我想一定是必要的,借展览的机会,请老师、专家、同道朋友给我方向上的点拨与指导,所以,今天下午的活动可能是我办展览的重要目的。刚才很多老师、朋友给我提了很多鼓励的话和很多宝贵的意见,讲得很中肯,我回去以后将慢慢消化。这次活动是我的一件大事,在我的一生中永远会记住今天这个日子,会记住大家对我的指导,感谢大家。(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3上一篇  下一篇4  
收藏 打印 推荐 朗读 评论 更多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