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北京讯 艾里香 陈丹青够幽默的,相较于前几年的《退步集》及其“续编”,现在的这本书更干脆,起名《荒废集》,真不知以后再出书,他会取什么样的名字。只是这本《荒废集》并非“荒废”,仍一如既往地呈现了这位中年愤青对中国文化状态的担忧,依然显示他敏锐多变的观察和视角。
在外人看来,作者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的西藏组画,还有他从清华辞职。作为一个在纽约住了18年的人,难免沾染美国人的那些“臭”毛病,口无遮拦,针砭时弊,指天画地。在《荒废集》里,面对种种问题,他不仅提问而且试着回答,这本书更像是一个艺术家社会良知的集中表现。
作者讨厌“装着”的人,在自己的文章中他从来不装。他从来不装崇高,不装高雅,不装纯粹,不装大度。在书中,他写自己的艳遇,在飞机上一位美女和自己邻座,他大气不敢出,微微斜视,害羞得一塌糊涂。他在书中还与曾经给他写公开信的一家媒体“对骂”,说:“盘踞公器而能耍弄私意的,不是公众,而是有欠自重的媒体啊。”信的末了,还不忘刻薄地说上一句“有不敬之处——不求见谅。”
对于这本书的名字“荒废集”,作者解释说,这些年写稿出书,别人看得很勤奋,自己思忖却总有荒废之感,“然而不忙这些,我也未见得做成什么更有价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