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为物,生生不息
□昆仑子
大智慧大成就来自于突破和创新,自唐宋以来美术史有一个基本的发展规律,不断创新是艺术发展的必然,与时倶进是艺术创新的必需。每一个时代,每一位有代表性的画家,其艺术成就在当时都是开创性的,甚至是有争议的、反叛的,与大流格格不入。就是这些反叛的创新的东西到后来都变成了新的传统,引导着、推动着美术史的发展,成为后来的时尚。同时,任何一段时间里先锋的东西,随着时代的进步,新生事物的出现,也还会变的陈旧。
今天在浩翰的绘画世界里,在当下陈腐状态的美术圈里,有一些人扯起亡灵大旗,拉大旗作虎皮,制造伪传统。实际上他们不懂传统且以传统自居,把他们自己那些笔墨垃圾,偷梁换柱美曰传统,阻碍着蓬勃的艺术发展规律。但是时代需要创新、时代需要真美,时代需要先声、需要尊重传统、开拓传统、发展传统的新的美的艺术品面世,并呼唤着标新立异、自立门庭的艺术家们和他们的作品。时代早已张开了双手,急切地迎接着它们的到来。
在今年5月保利的拍卖会上,上演了精彩的一幕,验正了时代的需要,预示着新的艺术的春天将要到来。一幅名不见经传的画家的作品被人高价拍出。这在如今,大师当道,官本位、论资排辈的画坛上不能不说给真正的艺术带来了春的消息。那天在拍卖会的展厅里,同时挂满了几百幅“名家名作”,然而惟一女士的这幅《生命礼赞》横空出世,让人刮目相看;因为她的这幅作品牵动了宇宙的强大气场。有血有肉,是乃到对自然、对生命的呼唤,给艺术品市场掀起了波澜和振动。为什么她的作品能有如此的感染力,因为她的画作是发自内心的精神张力、灵魂深处的精神升华、人格力量的再现;真正应验着中华文化上下五千年的文化思想传承。不是那些“大师”们,只求笔墨技巧,刻意膜拜,无限重复的笔墨垃圾,形而下的杂技表演。真正的艺术贵在独特,有个性。在“官本位”意识弥漫的当下,中国艺术品市场行画充斥,大量的作品被复印机式地重复,师傅带徒弟,千人一面。如此发展下去,艺术何在?价值何在?这些作品终究会被淘汰,成为历史的垃圾。因而有眼光的收藏家迈出了第一步,争相收藏他的作品,这就是她被追捧的原因。她的绘画没有固守在传统里面,而是在尊重传统、继续传统中,熔自然东西方文化于一炉;在提炼、学习、继承发展中发现了艺术的真谛。她认为:“世界文化,东西方文化殊途同归,如梵高、莫奈、青藤、石涛的作品,在精神上完全是相通的,印象派的东西和我们中国画里提倡的六法,没有本质上的不同,真正的艺术是世界的,是全人类的。好的作品是来自于文化的传承,是形而上的精神表达。惟一女士在中华文化上下五千年的大传承里,在世界文化的宝库里,在继承和借鉴中,发展创立了自我独特的笔墨语言,而得到了广泛的好评和市场的认可。并给当今绘画的百花圈里送来了春风。
一个画家的观念,实际上从一开始,就决定了画家的品格、地位、命运。然而,观念与画家作画的表现手段分不开来,因为观念是通过手段表现的,不了解真正技巧的人就不能把握真正的艺术本身。没有独立的、自我独特见解和个性技巧的人,就不可能在绘画史上留下他的地位。太古无法,因人而生,其实都自创意始。
惟一女士是经过一步步,完善自我、创意自我,而走到如今的;更是正确观念的成功。惟一作画直指本心,发自然之态;用色、用水直接造型,把水与色从后台推到前台来唱大戏。为中国画在创新的天地里开了先河,打开了一个新的领域,尊重传统在发展创新中真正把中国宣纸的强大功能释放了出来。其体现在大胆的对水与色巧妙的控制。她用水色带化笔墨在与宣纸发生碰撞的过程里,用水左右着笔墨渗化造型,使其发生了极其独特的艺术效果;构思出表现具象与抽象内容与形式统一的画面。她大胆地用色,并在充满节奏感,流动的色彩乐章里,使立意的境界在色彩变化渗化里,玄之又玄千变万化;不可重复并做出了各部分的统一呼应、观照和自然。
使意境与生活、与灵魂、修养升华起来。因此在众多名家面前夺人眼目,脱颖而出。
惟一作画,色墨交溶、层层叠加。色破墨、水破色、墨破水、行笔用色,果断行笔,大胆泼墨。节奏的点染调动整个画面。观其做画,不如说在调动一个乐队,急缓放纵,大调重弹,小调奏鸣,画到忘我动情处,笔下生风,横扫千军。忘我的内心呐喊,如诗如歌,她的绘画过程,实际上是一场人生自我内心的熔炼、升华。传统与抽象的意象,浪漫着的形在形失、神聚、神游。在三维世界四度空间,无形万态之极,无声万籁之极。出神入化,大象无穷,万物顿生。
时而东皋薄暮望,徒倚欲何依;
时而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时而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时而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使有限的画面空间里展现出了宇宙和自然的千变万化的无限意境,让无限的遐想融入了潜景物化,使有限的空间活动了起来。万象备至,妙趣横生,气韵生动。
气韵在六法里,实为是绘画的最高的评判标准,就如给绘画融入了生命,使其有了诗意和乐感。因此惟一的作品让人有了深层次的艺术享受,得到了收藏家们的追捧。
如果说:诗中之韵不着一个字,尽得风流,画中之韵便是无声之弦,声在画里,韵则是妙在笔墨之外的意境里。惟一画境中的诗意乐感是经过笔墨色彩水在纸上的运动产生的升降之变。升降实为节奏,音乐中的轻重缓急,便形成了节奏;笔墨长短横竖的交替,浓淡的变化,即在疾徐交替的反复中产生了弦律。这种弦律感不仅存在于音乐之中,也存在于绘画之中。绘画便有了生命,有了气韵。正是这些感到摸不着的生命的运动,左右着她绘画的形式笔墨语言,给她的绘画增添了无限生机,提升了格调,充实了画面的内涵。
如果说韶华先生的《黄河狂澜曲》扣响了贝多芬的英雄之门,那么你站在惟一的画幅前,轻轻闭起双眼,你一定能感到,周身的小毛孔睁大了千万只灵目,那回味的色彩流动的乐章里,在切分着感情的高底,有形的遐意,无限的联想。这一切都借助于水的生发与笔墨纸的运动之间,生发与无意之中;妙境纵天,不可重复。在无意中产生忽然如是的神来之笔。通感地把你的心带到了四季,你只感到生命深处的振动与冲击,迸裂在空气里,不能往还。
“于静观寂照中,求返于自己深心的心灵节奏,以体合宇宙内部的生命节奏”,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连绵不断,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