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云鹤——鹤笔云翔健
□金鉴才 蔡树农
□金鉴才 蔡树农
或北京或杭州,每一次见到潘云鹤先生的时候,帅气的脸庞总见他微微地笑着,和善、亲切、干净,像一杯新沏的龙井茶,晶莹清亮,任何时候都蒸腾着一种温馨舒坦滋润的感觉;听他谈吐,也是不温不火,儒雅朴素,上下纵横,娓娓道来。撇开领导身份,他是院士,是诗人,是画家,更是具学者气象的书法家。繁忙的行政事务的举重若轻彰显了他从容不迫、有序处置的才能,科学与艺术的情怀却始终占据着他精神内守的世界,现代的思辨中蕴藏着古典的深邃,和他的名字一样——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潘云鹤先生的书法,中正、遒丽、恬淡,不食人间烟火处隐隐散发出一丝富贵气、庙堂气,大者小之,小者大之。他的行楷书糅和了赵孟頫、黄山谷以及唐楷的形质,字里行间的机杼直追陶渊明时代的天真烂漫。笔力规矩兼于二王,澈髓洞筋,肥瘦得宜,读之豁然。加上他钟情自作诗的书写,书写情境的宁静致远与不慕荣利的“唯我独尊”让浮躁的书坛对他刮目相看,而他则以冷寂的旁观者心态对书坛的诸多世相报以微微一笑:书法是写给自己看的,而不是为了取悦于人。
“至远者非惟天涯而在人心,至久者非唯天地而在真情,至善者非唯雄才而在贤达。”贤达如潘云鹤先生,紧握科学巨珠之余,赏书法、写书法、交书友、观书展、作书家、咏书情,徜徉书案,圆满书梦:“双栖无弱士,科艺仰神灯。鹤笔云翔健,诗心月照矜。西湖留短笛,北海系长绳。品茗微微笑,香清乃上乘。”
月下、花前、明轩、楼榭、湖山、园林……一圈书生文士论道谈艺,茶墨湔涤,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潘云鹤先生赫然在座。玩味他的书法,最当在上述场合——何也?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