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个谜
据英国《每日邮报》1月5日报道,史蒂芬·霍金是当代最重要的广义相对论和宇宙论家,被称为在世的最伟大的科学家,还被称为“宇宙之王”。1月8日,霍金即将迎来自己的70岁生日。霍金日前在接受《新科学家杂志》记者采访时透露,自己清醒时思考得最多的还是女人,并承认自己不了解女人,“女人,她们完全是难解之迷”。有人幽默地从宇宙学角度发挥道:“斯蒂芬,只需要想想,女人就是黑洞、暗能量、暗物质。她们可以吸收你,把你撕裂,把你分割成最小的元素,并且使你以接近光速的速度围绕她们转圈旋转。她们就像地心引力,一切有质量的男性物体都完全无法抗拒。”霍金这位伟大的科学家还算诚实,70岁的他还敢如此承认。而他的承认也让世界大跌眼镜。因为全世界的人都以为霍金成天想的就只该是物理与宇宙,但他居然也想女人!
男人想女人,属正常。霍金70岁了,还在想女人,至少说明其心理健康。揭示出这个性魅力科学根据的是奥地利心理学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弗洛伊德把人类的心理动力归结于性本能。他认为性本能和性冲动是构成人的意识结构的深层基础,也是人类行动的心理动力。这种人类心理的决定性因素不仅决定个人的行为,甚至也构成社会与文明的基础。当然,弗洛伊德同时认为,人类文明是对人类本能冲动的抑制,但艺术却又是这种作为潜意识的性本能的有价值的升华。难怪艺术中性的因素那么普遍。
艺术家的确应是最幸运的一类人。他们不仅可以想女人,而且可以把这种性冲动公开,即“升华”──按弗氏之说──成艺术。你只需要想想从古至今,有关爱情的情诗、情歌、爱情故事,有关爱情的电影、电视剧有多少,就不难想到女人的魅力是何等程度的强烈和普遍。当然,美术家更直接,他们探索女人之迷,直接了当地直观地塑造女人的形象,直到把女人脱光。西方美术史上那么多的裸体艺术就这么来的。我曾去参观过巴黎的罗丹纪念馆,罗丹一辈子与女人纠缠不清,其不少雕塑就直接表现情色,巴黎奥赛博物馆库尔贝的油画中亦有极为色情的,美术学院也公开画裸体模特儿。连毛泽东都要称赞徐悲鸿画的裸体模特儿,批评只会画虾的他的那位老乡不能画裸体。以前只说人体美,当然,男女人体本身是美,但性本能的因素显然更强大。弗洛伊德早已把这个道理说清楚。可见艺术家之幸运,有“豁免权”。别的人,例如行政官员也想去探索女人之迷,就容易“犯错误”。中国属礼仪之邦,公开场合女人不能脱。20世纪初刘海粟因在学校里安排画裸体模特儿就吃过官府的官司。但是性本能礼仪也制不住,于是“升华”出的“秘戏图”、“春宫画”仍悄悄地流行,从远古到近古从未断过。“暗春宫”属着衣情侣,“明春宫”一类作品直接就是性行为的描绘。明代唐伯虎、仇英都是此中高手。日本浮世绘中此类作品亦比比皆是。探索女人之迷东西方皆同,属可以“接轨”的“世界性”。
上述现象,大多为男人所为。由于对男人来说,女人是谜,好奇心驱使,还易形成“窥视癖”。你到网上去看看,此类“窥视癖”的东西还真不少。时代发展至“改革开放”的今天,本身是迷的女人也要加入解迷的队伍。演艺界女人们着“透视装”,“走光”,再加上跌倒类大“走光”,这还算“犹抱琵琶半遮面”,算含蓄;文学界女作家们则以暴露真切具体的性体验为卖点,甚至端出自己的闺房日记去“晒”,很红了一些人;美术界的女人们更热衷于帮男人们解迷。她们或者画裸体的同性,或者干脆脱光自己去“行为”一番,其中最大胆者,干脆凑着自己最隐秘之处拍特写放大公开展览以帮男人们彻底解迷!
如此看来,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说及其艺术升华理论真的放之四海而皆准。但是,当那时的超现实主义者们拥戴弗洛伊德为其精神领袖时,这位精神分析学说的奠基人却并不买账。因为他的“精神分析”学说归根结底是为了探求精神意识与文明、社会的关系,并不是关心性本能本身。如果我们的艺术家们真以为回归动物性就是彻底的解放,那我们数千年的文明不是无聊了么?大家一块儿回去当猴子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