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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于无限

T台背后,带你去看中国美院服装设计毕业秀

  身处于无限

  T台背后,带你去看中国美院服装设计毕业秀

  ■本报记者 金璟

  编者按:“从不抗拒离经叛道的启程,亦不会对无谓博人眼球妥协,初生的梦想不甘于年轻与无惧,自诩才华横溢的狂妄,唯有劈开这限制的条框围墙,铺出梦寐已久的无尽伸展台,身处于无限……”

  这段话来自于2014中国美院服装设计毕业展的开篇语,“无限”是这次服装展演的主题,它好像在讲述一群年轻人4年的历程,在无限次尝试中,寻求无限次可能,激发出无限大能量……每个人内心都有一面镜子,他们以无限之一的可能向我们展现镜子里的画面。相信一场秀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无限的舞台属于这批敢于表达、富有个性的新生一代。

  5月27日,对于所有2014届服装系毕业生来说,应该是最疲劳、最兴奋、最五味杂陈而来不及回味的一天。从上午开始,所有人都在T台后面的大黑棚内来回穿梭,当天的阳光尤其猛烈,这股燥热而忙乱的气氛一直延续到下午的彩排,许多人连午饭都顾不上吃,因为晚上的毕业展开幕秀比什么都重要。

  史闻韬:我妈从小带着我逛街,却始终买不到自己想穿的衣服,所以我进服装系的目的是为了能给自己做衣服

  在前往美院之前,我联系了其中两位毕业生,为了不耽误他们晚上的表演,我把他们带到秀场边的餐厅,边吃午饭边聊。坐在我对面的史闻韬是个十分开朗的宁波男孩,语速快,是典型的话痨,追溯他学服装的缘由,竟然是因为家里有个爱逛街的妈妈。妈妈从小带着他逛街,有别于其他男孩,史闻韬的衣服多到连衣柜都装不下,但他始终买不到自己想穿的衣服,于是,想学服装,想给自己做衣服的愿望让他走进了美院服装系,结果好笑的是,进系之后,他就没给自己做过衣服了。

  于扬:小时候,我爸妈是做童装的,后来厂倒闭了,我就想自己学服装了

  坐在旁边的于扬秀气恬静,说起话来却干脆利落许多。他们同是90后的天秤座,成长经历却截然不同。在于扬小时候,家里做的是童装生意,但她一直觉得衣服做得不够好看,后来服装厂倒闭了,也就萌生了她要学服装的想法。

  于扬:人生的第一场秀太激动了,许多同学都哭了

  作为今年的毕业生,他们是十分幸运的一届,因为他们在毕业展演前已经有过两次展现作品的机会:一次是4月28日起,他们在北京参加的中国大学生时装周;另一次则是5月7日起在杭州参加的杭州国际时装周。两次展演取得的不俗成绩,显然带给了他们更强的士气与信心,而在美院的最后一场秀,对他们的意义,就不仅是荣誉这么简单了。

  为了这次毕业秀,他们准备的时间长达1年之久,而上半年基本都花费在计划书的创作上。“计划书是老师十分看重的内容,因为它记录了整个创作过程,只有形成自己的设计语言,形成一个完整的体系,你的作品才站得住脚。”史闻韬告诉我,因为他要申请国外院校的关系,他还得把计划书翻译成全英文的版本,查字典的辛苦过程着实让他难以忘怀。

  史闻韬:我的“无限”是对时间的表达——尚未发生,已然结束

  关于“无限”,不同的人有全然不同的解释,史闻韬的“无限”是对时间的表达。他的作品有个很诗意的名字,叫《尚未发生,已然结束》。他记录了一件衣服从制作到使用,从创造到存在的历经过程,比如打板时留下的线、手逢时留下的痕迹,袖口无意间沾到的墨水,或是使用久了变旧发黄的印记……都变成了他可以发挥的设计语言,他希望用服装来记录时间的流逝。

  而于扬对“无限”的理解则要归集于儿时对电视的记忆。每周二下午的停台检修让于扬牢牢记住了那个五彩缤纷的大圆盘,她通过对色块的拆分和重组,形成了脑海中无限丰富的视觉幻象。服装对她而言,就像一个寻找回忆的出口,充满趣味,又饱含情感。

  于扬:大一听有人说学服装设计没什么用,学到现在,我觉得学服装还是挺有意思的

  制作的过程对他们而言是最为艰辛的历程,缝了拆、拆了缝对他们来说是常事,熬夜制作也早已习以为常,走秀的几天都要凌晨五六点起床改衣服,以及所有的主题策划、广告语宣传全部亲力亲为……满满的记忆让他们学会苦中作乐,让他们变得更加坚强。

  在时装秀最后,同学们如同真正的设计师一样奔向秀场中央,舞台周围火光骤起,台下的观众伴随着焰火的光芒鼓掌祝贺,激动的情绪被无限放大,仿佛时间静止。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们的名字能够踏上真正属于自己的舞台,不管是出国深造的史闻韬,还是继续留在美院读研的于扬,每个人都在各自人生的轨道上寻找无限的可能。


美术报 设计 00023 身处于无限 2014-05-31 美术报2014-05-3100010;美术报2014-05-3100011;3490495 2 2014年05月31日 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