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tta Palin:任何评价体系都有可能发生转变
■本报记者 庄燕琳/采访整理
Tutta Palin:任何评价体系都有可能发生转变
■本报记者 庄燕琳/采访整理
在现代主义血统里,印象主义、后印象主义和立体主义的地位坚不可摧,尽管印象主义从来没有真正地被芬兰艺术家或收藏家接受。
芬兰艺术界采用了一系列巴黎风格,但没有同样采用其目标及评价标准,世界大战期间,“法国艺术”,或“现代艺术”在芬兰的流行,是因其本身的包容性,而非排外性。这种艺术通过媒体文化的流行,本身可以被视为一个高度现代化的现象。
主流和大众具象艺术的形式和实践本身就可以被视为实验性表现。实验可以通过新的艺术实践和功能而非形式创新或图像内容得以实现。这些新做法可能同时既被公共享有,又为私人所用:在一种日常现代主义中,已经建立好的风格选择可以在心理社会及社会发展方面承担实验性功能。
一部分因为现代艺术通过现代平面媒体和摄影的成功普及,依据各种艺术运动和风格的习惯说辞,绘画作为一种媒介从没有在芬兰经历过严重的危机,直至今天,从国际眼光来看,绘画在芬兰的艺术界仍然有着相对坚实的基础。这似乎是北欧艺术界中一个更普遍的特征。
在严格意义上的主流艺术史中,艺术的形式是如何因为过于主流而被忽略的。高低的界限在不停变化,一种较为高等的文化,或是一种成熟的风格,都有可能莫名其妙地变为一种低级趣味,甚至媚俗作品。这就是被当做新奇事物或创新思想迷恋的另一面。
任何参与到艺术排名的行为都是有风险的,而进步模式在艺术话语的体现方式也是有问题的。另一方面,它也体现出任何评价体系都有可能发生转变。
(Tutta Palin,芬兰图尔库大学艺术史研究者,第二分会“标准与品评”发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