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了生活氛围的缘故,小时候生活环境只能是“豫剧迷”,在“灰卡料”、“军绿色”的大环境下,从小“好色”的我自然对那五彩斑斓的戏剧服装尤其入迷,更如信天游般的吟唱只不过是彼时心灵的慰藉罢,却也渐渐挥之不去的疙瘩!及至到1992年左右到杭州接触到昆越剧时那种惊艳,才使我试图从文化的图谱中去体会戏曲对于中国文化的种种意义!
我的戏剧画恐怕是十多年前由“明月在我心中”这句开使的。及至今日听到这类的表演意识流总有一种远离时空的脆薄感,戏曲画题材于我是一种艰难的固守,正如戏剧演员艰难地在舞台上固守一样!不同于他们是继承发扬!于我是程式美与形式美的纠缠与折磨吧!
程式美或许是戏剧的双刃剑,在太多的主观“意会”下,使国人有些莫名!我尝试以资料论证,戏剧为何使人从几百年的痴迷到今天的审美疲劳,姑且其为“程式基因”罢!我通过比较,发现这曾经吸引国人广泛喜好的艺术形式有许多不将道理,也讲不清道理的集体感性选择,我暂且归为“程式感”的集体无意识逃跑吧!
粤自“贸丝”、“抱布”,开叙事之端:“织素”“裁衣”,肇代言之体......摹写声容之末.婉转附物,惆怅切情。昔人的这段话,或许我是有点滴的收获。我对戏剧更多的是注意服饰美与人及原戏文的境,更何况王国维曰“追原戏文之作,实亦古诗之流”!且看那“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换,牙儿苦也……”这景致能不精工细描?更是这“似这般都负与断井秃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气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好一幅蔚为壮观的工笔画卷在缠绵婉转的红楼中娓娓道来!那是唐宋辉煌的画卷里的“唐青”、“宋绿”。这总使我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