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
月刊
●上世纪60年代前期我们在广州美术学院从附中到学院本科读书时,陈少丰先生给我们讲中国古代美术史,迟轲先生讲西方美术史,于风老师讲《诗经》、《汉赋》、唐宋传奇、元曲、明清小说,都是鞭辟入里。迟轲先生讲西方古代和现代艺术的时候,对于应当怎么学西方,怎么继承中国文化,都教导和提醒我们要有清醒的认识。
●“85美术”对冲破原来艺术内容形式的单一化有着积极的值得纪念的一面,但某种程度又走到了另一个极端。
●今天我们国家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的国际影响力日益扩大,但文化艺术却被某些“当代艺术理论家”,贬称为成了“世界文化的落后边缘”,不知这种荒谬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在信息爆炸的年代,我们比以往任何一个时期都了解国外,但是令人担忧的是,很多人对自己中华民族的文化艺术,反而淡漠甚至知之甚少了,这对于当代中国文化艺术发展是非常不利的。
●这些年来流传的“文化先进与落后论”,“艺术的新旧论”,危害极大!有些所谓“新的艺术”,可能是一堆垃圾,而有些被指为“旧的艺术”,则可能是艺术的珍宝。
●对艺术的评价总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指名道姓的学术讨论不等于人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