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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4版:美育

/认知——在场学习的全景感知/

  “场”,是物质的基本存在形式之一。虽然它看不见摸不着,却是真切地存在着,并弥漫在一定空间中。学习情境,其实也就是“场”的存在方式,它因学习者的存在而存在。艺术的在场学习,是在一定的学习“场”中全方位、全知觉、全维度地感知客体,是文化“场”的再现感知,更多的是构建艺术作品的技艺“在场”、情感“在场”、精神“在场”,以唤起、吸引每一个学习者作为探究者积极“在场”、乐意“在场”,尽可能地发挥在场学习的最大效度,提高学习者对于艺术体验、理解、判断的价值和意义。

  美术教师的艺术访学,就是在场学习的最直接表达,将原有的审美认知融入到艺术作品的在场感悟中,从书本的经验范畴走向现场的审美认知,链接、发展、重构对于艺术的元认知,生发对艺术作品的新认知、新思维,提升对艺术作品的全景感知,使艺术理解达到新语境和新维度。当我们走进地处陕西中部渭北高原南缘,素有“北山锁钥”、“关辅襟喉”之美誉的铜川耀州窑窑址和窑址博物馆时,这种新的语境和气息油然而生。这里曾经是宋代名窑——耀州窑窑口的所在地。1984年,在耀州窑遗址发掘出土了一处唐宋时期烧造瓷器的作坊和窑炉遗迹,保留较为完好的有宋代制瓷作坊一组,内有粉碎原料工具石臼、练泥池、安装转轮的轴坑、烘干坯件的火炕、施釉用的陶缸及沉淀的釉药等遗物、遗迹。作坊外有与生产相联系的堆料场、晾坯场、烧成窑炉等重要生产设施遗迹。还保存有发展有序叠压关系清晰的多座宋代烧瓷窑炉,较为完整地再现了宋代耀州窑陶瓷生产工艺的各个环节,在中国同类瓷窑遗址中是十分罕见的。耀州窑博物馆就是在唐宋瓷窑遗址上建成的。正如温州艺术学校邹黎明老师所写:感叹于耀州窑瓷器的工艺智慧,走进耀州窑改变自己原有的审美认知,耀州窑最为独特性的装饰工艺特征——刻划纹,是用刀具及尖状器在瓷胎上刻划出各种斑纹图画,然后施釉烧制而成,所饰斑纹,线条下凹,低于胎面。此种纹饰创于北宋初期,其技法继承了唐代传统,受到越窑的影响而开展起来。初期刻划纹通常都显得较为简略、草率,中期才日趋老练,所饰斑纹刀法娴熟、线条流通,斑纹图画体现得极为生动。印斑纹饰呈现的时代要晚于刻划纹饰,即北宋中期才呈现,并老练于晚期。是用内外模子在盘、碗、洗等器物的内壁压印成各种斑纹,然后再烧制。所谓内范外范的工艺造就所印斑纹图画轻轻凸起,略高于胎面,立体感较强,具有半浮雕的作用。纹饰明晰,规划繁密完好,讲究规矩。中期耀州窑的刻花进入了成熟阶段,不仅纹饰由早期的外壁转向内壁,纹饰结构较早期复杂,而且在纹饰中刻划并用,使图案的立体效果进一步加强。刻花技术的成熟,使耀州窑的陶瓷印花工艺也得到迅速发展并逐渐成熟,并成为宋金两代广为流行的装饰。晚期因器制纹,不拘形式,纹饰潇洒自然,生动逼真。其纹饰工艺的演变与发展,折射耀州窑瓷器制作的包容性、变革性特点,在博物馆再看那一个个瓷器、一个个范模时,由衷感叹其工艺背后的创造和精神。当站在耀州窑的铜川惟有陈炉镇延续至今的窑场时,为陈炉镇这里民风古朴,家家烧瓷而感动。近20年来,在现代化工业产品的冲击下,陈炉镇的陶瓷业一度萧条,加之年轻人纷纷出外打工,年纪大的“匠人”相继去世,使得流传了一千多年的传统陶瓷技艺面临着后继无人的危险,急需抢救。可喜的是,今天的陈炉镇有了许多新的元素,许多国际上的陶艺大师也来到这里,真正可谓,千载名窑、炉火不熄!


美术报 美育 00024 /认知——在场学习的全景感知/ 2017-02-04 美术报2017-02-0400020 2 2017年02月04日 星期六